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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丁向南跑回来时,刘本粮竟连十米都没拉出去。
“呼,呼,呼,向向南,这车太太沉了,我实实在是拉不动,这么长时时间才才拉了些么几步。”
他一边贪婪的喘着粗气一边说道。
“粮叔,你接着去车上撑油布,接下来换我的。”
只见丁向南拿出一根绳子,把两头绑在车头上,然后把绳子斜挎在肩上。
这样他两手就只提着车辕就行了,拉力全在肩上,虽然有点费肩,但确实是更好发力了。
原来他刚才往回跑是解人家晾衣绳去了。
连晾衣绳都能丢,在他们那个年代是极少发生的事情,估计天亮后那家人非得跳脚骂娘不可。
这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晾衣绳有些细,要是再粗点,丁向南还能再省点肩膀。
“呼加把劲吧,呼前面不远就是柏油路了,呼”
丁向南自己给自己加油打气。
王大娘坐在车上,抱着王大爷的头,不断的抹着眼泪。
这一路的艰辛,她完全看在眼里。
对于刘本粮一家她是感激不尽的,但是跟丁向南相比总感觉差点。
因为她知道,是前面这个小伙子的到来,才使这个大院宛如一家人。
如果换了丁向南来之前遇到这种事,刘本粮一家肯定也会尽全力帮忙,但未必能做到今晚的程度。
也许他们不会有决心在这雨夜亲自送去医院,因为雨太大,路太远。
空身一人去医院尚且不太容易,何况还带着个昏迷的病人;也许他们不会想到用这辆破牛车。
因为谁都知道大雨天在那段泥泞的土路上,对于这种车来说根本就是灾难;当然,就算想到用这辆破牛车,也许在发现车轱辘不转的时候,他们就被迫放弃这个办法。
毕竟在常人看来拉着一个轱辘根本就不转的老牛车,在大雨天,走一个多小时的路,根本就不可能。
何况还有一段土泥路。
如果真发生以上的假设,王大娘也能接受,毕竟有以上想法都是人之常情。
相反,像丁向南这样义无反顾的做出这种决定才是违反常理。
雨越下越大,还刮起了风,天越发寒冷,而丁向南身体里却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绳子像一把锯子在他肩上一松一紧的来回拉扯,他肩上粘乎乎的,也不知道是汗是水还是血。
那丝丝拉拉的疼痛,仿佛百爪挠心,让他无所适从。
再难走的路,只要坚持向前,总有走完的时候。
这本不算漫长却异常漫长的救命之路,在有心之人的坚持下,总算走完了。
第二医院那闪着红光的四个大字出现在眼前时,那种兴奋的感觉简直难以言表。
此时大家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
看着王大爷被车推走丁向南一颗心才算是彻底放下,紧绷的那根弦一松,一股极度的疲乏之感瞬间袭来,一下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向南,向南”
不远处打热水的地方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向南?”
医院是个安静的地方,随处可见的肃静提示给人一种无形的暗示。
但这安静背后压抑了多少人或是焦急或是揪心或是如释重负的心情。
王大爷在抢救室里经过一个小时的治疗正式脱离了危险。
医生说王大爷是因为心律失常引起的昏迷。
幸亏来医院还算及时,如果再晚点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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