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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淮还想减轻师姐的心理负担,告诉师姐就算她输了,他们其他人会在后面赢回来,最终一定能够挺进前五十的队伍,让师姐不用太过拼命。
可直到第二天去赛场前,崔淮哪些百转千回的思绪,一句也没说出口。
姜暄正没心没肺地为赵知许呐喊助威:“师妹,必胜!”
崔淮看着师姐眼底的跃跃欲试,最终也学着姜暄,握紧拳头上下挥舞,鼓励道:“师姐,加油!”
师姐没理上蹿下跳的姜暄,却抬手摸了把崔淮的头:“师妹真可爱。”
师姐的手像一片柔软的云,从她的头上拂过,崔淮记忆中没人敢摸她的头,但此时此刻好像也并不觉得讨厌。
崔淮盯着师姐轻笑,嘴角漾起的梨涡,听着她的郑重承诺。
“我不会辜负师妹的付出,也不会辜负我自己。”
崔淮的理智知道师姐赢的概率很小,但她的心却在相信师姐,就像相信自己一样。
前几场比试,除非对手过于招人讨厌,崔淮都会做做样子,来回过上几招。
毕竟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不必太过打击对手的道心。
对于一个筑基修士,被一个炼气期打败就已经很痛苦了,被一个炼气期一招打败那更是悲痛欲绝。
第六场比赛一开始,崔淮想要速战速决,好赶快去看师姐比试。
但一见对面的修士,她就打消了一剑挑飞他的心思。
崔淮的对手刘平是个连名带姓都平平无奇之人,不管是他的名字,还是他的人,丢到人堆里都找不到。
崔淮看得出来,刘平四灵根,筑基二层的体修,但修为很扎实,一看就是修炼下了苦功夫。
一个平凡之人能走到第六场,注定了他付出了超凡的努力。
崔淮在杂灵根也挣扎了许久,*切身体会到杂灵根修炼起来事倍功半,难上加难。
她静下心来,剑不出鞘,耐着性子运转身法陪他过了十几招。
最后崔淮以指为剑,剑风一扫敲击在刘平的左小腿处,浑身肌肉宛若铜墙铁壁的刘平轰然倒地,一时之间爬都爬不起来。
裁判宣读结果:“本场崔淮胜,积一分!”
崔淮施法将刘平托起,拱拱手:“承让,道友的罩门在此处,日后再多练练,想必防御更稳固。”
刘平刚站稳,就乐呵呵地道谢:“多谢道友给我留面子,这几招令我受益匪浅,至于左腿,我以前是个瘸子,修炼了才不瘸了,要想练好,还得费些时日。”
听到这话,崔淮不由庆幸自己多过了几招,不然重重打击这样一个赤忱勤勉的修士,她今夜想必都睡不着!
从擂台下来,崔淮火急火燎地往师姐的擂台去。
等到了擂台下,刚看两眼,崔淮气得握紧拳头。
赵知舟并未使出全力,但他和师姐的打法,又与崔淮方才结束的那场不同。
崔淮是特地替刘平喂招,即使这场比赛他赢不了,刘平也能有些收获。
但赵知舟明摆着在拿师姐当猴儿耍呢!
他施展万法宗的幻影分身,但分身并不是为了造势击败师姐,而是仗着修为上的压制,频繁闪现靠近师姐,用招式在师姐身上留下道道伤痕。
“赵知许,我早就说过了,你最好的归宿就是嫁人,你不适合修炼。”
台下有观战的女修听了这话,颇为不满道:“这个男修是哪里来的?都修仙了,他是不是脑子有病?”
另一位观战的男修解释:“修仙之人自然不必张口闭口就是嫁娶,可你看清楚,台上的女修是单水灵根呀。”
向来不服就干,从不做无谓口舌之争的崔淮却转过头去,嘲讽那男修:“敢问道友什么灵根,单水灵根都能靠实力打到第六场,道友怎么就提前淘汰了,只能在台下观战呢?”
男修被戳中痛脚,举起拳头像是要抡崔淮一拳,他同行的男修拦住他,小声警告:“这女修是崔淮,你要横也看清楚是谁?你是想得罪宴池仙君吗?”
那沙包大的拳头,一听到宴池就放下了,连人都狼狈离场。
呵,不过是外强中干,欺软怕硬的东西。
最先开头的女修冲着崔淮点点头,顺势竖起大拇指。
崔淮微微一笑,场下这场小交锋是取得全胜,但师姐在场上的局势仍是岌岌可危。
赵知许身上那一道道细碎的伤痕,是赵知舟自以为是对她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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