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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她……
沈舒幼下意识瞟了李徽一眼,刚好撞向他的目光,两人又匆匆躲开。
就在这时,裴闻卿站出来,说道:“两个手串而已,殿下这又是何必呢……”
韦云安故意躲到裴闻卿身后,探出脑袋来,朝李徽吐了吐舌。
她得意道:“你不给我买,裴子贤会给我买的。”
还就还,她不稀罕,她假装要摘下手里的茉莉花手串还给他。
“买买买!”
李徽无奈妥协,他气冲冲地大踏步过来,把韦云安拽回自己身侧。
“也不怕让人看笑话!”
-
与他们隔着几步远,沈舒幼与裴闻卿并排走在他们身后。
李徽紧紧牵着韦云安的手走在前面,时不时将她搂过来,生怕她被人撞到。
与她一样,裴闻卿的目光也是片刻也没从他们二人身上挪开。
不多时,四人便一同来到土地庙正对面的茶馆休息。
“那个……方一刀的死,查清楚了吗?”
沈舒幼有些好奇。
昨日他们又上山去查,今日又悠闲地逛街,想必是都查清楚了。
“怪吓人的,你还是别问了。”
韦云安同她说,“人都死了,于事无补。”
裴闻卿默不作声。
反倒是李徽,很是热心地给她解惑。
“的确是被人毒死的,只是现在暂时还没查到是谁给他们下的毒。”
李徽缓缓道,“我们在方一刀房里发现打碎的伤药膏经过仵作查验,伤药膏里有毒。
不仅如此,我们还在水盆和打水的木桶里查验出残留的鸩毒,方一刀应该是在清理伤口时中了毒,其他几人是喝了有毒的水毒发身亡的。”
“几个兄弟也死了,那便可排除内讧的嫌疑。”
沈舒幼也没什么头绪。
李徽赞同这个观点:“目前只能肯定不是内讧,我也审问过寨子气人人,那些人都说不知道。”
一直不说话的裴闻卿,突然问了一句:“那是什么时候发现方一刀死了的?”
李徽回答:“谈判的第二日,方一刀的手下去汇报情况,发现几个当家人都死了。
寨内乱作一团,群龙无首,便放抵抗,下山来投降。”
沈舒幼接着问道:“你们不是把山脚下都围了,也不是内讧,还能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去给下毒?”
“都仔细问过了,没人上山。”
李徽也疑惑,“也问过寨里剩下的人,都说没看到有人去找过方一刀。”
“那只能从鸩毒的来源查起了。”
从鸩毒来源开始查,便只能回上京城再查。
李徽微微颔首:“再过两日,打点好这里的事,便可回京。”
韦云安问她:“幼娘,那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明日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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