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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山影迫近了。
从直行过去的江水里可以看见:早晨超过他们先行的另一条货船正泊在江心靠左一侧,一条小船从峡谷的左岸边划回来,是去送过路费的。
笔直插进江水里的两面悬崖裸露着黑色的石壁,茂密的树木像几条蜿蜒的镶边,分布在落差极大的几块地方。
严汐看见有一条两尺粗的铁链沉在江水里,铁链的两头分别固定在左右岸边的巨石上,由转动的轱辘控制收起放下。
还看不清面目的山匪像一群活动小人,在轱辘的附近走来走去。
这些人很会选地方呢,连她也这样觉得。
货船在碧绿的江水里悠然地滑行,气度坦然,早就引起了山匪们的注意。
他们中的几个人站在很高的地方,观察这条带有官标的四桅船,交头接耳。
王齐恩一直看着半沉在江水里的铁索。
铁索动或不动,代表山匪们的决定。
他们和先停在左侧的那条船擦身而过,离拦路的铁链越来越近。
严汐连夜绣出来的旗子在桅杆上扑簌簌地舞动,红得耀眼夺目。
铁链始终没有从水里升起来,货船平稳地从上面‘跨过去’,驶入了平安的另一边,船上所有的人都暗暗松了口气。
严汐和樱子在舵房里高兴得几乎跳起来。
就在货船距离峡谷出口已经不远的时候,两岸边的那些山匪突然启动了,飞快地朝货船追过去。
也许他们发觉了这条所谓的官船上没有押船的衙卫,或者因为什么改变了主意,尖锐的哨声在峡谷里响个不停,看起来只是一些小点点的山匪立刻从很高的悬崖上冒出来,向货船扔下石头和带火的箭。
发现山匪追上来的瞬间,王齐恩下令‘快走!
’船工们开始用力划桨,乘风的货船像突然被推了一把,极快地往前冲出去。
严汐从舵楼的窗户里伸出头,着急地给他们加油鼓劲,这时石头和火箭从天而降。
一块圆滚滚的石头砸破了甲板,几根火箭掉在盘成一堆的缆绳上,一点点地烧了起来,忙着划桨的男人们根本顾不上那些。
严汐固定好舵轮的位置,让樱子用力扶住,自己去甲板上灭火。
她从王齐恩的身边跑过去,从甲板上蓄水的木桶里取水灭火,可怕的石头东一个西一个地砸进了江水里,火箭咻咻地叫着掉下来,甚至烧坏了严汐的裙子。
当船走得更远,山匪的攻击就失去了威力,被远远丢在了峡谷里。
出口到了,甲板上爆发出压抑的欢呼,连老通都在骂骂咧咧地发泄着过分的紧张,成功的刺激让人欣喜若狂。
严汐还拿着水桶,笑着站在船尾看这稀奇的一幕。
王齐恩跑过去,两个人做梦似的互相看着对方,接着大笑起来。
“前面就是琼州了吗?”
晚上,一起趴在船舷上看星星的时候,严汐问王齐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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