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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辞自信只要他在,就绝不会让牧云归落到言语冰的地步,可是,这件事的前提是牧云归愿意信他。
无论牧云归的父母到底是什么人,关键都在于牧云归,而不是江少辞。
江少辞眼睛亮得惊人,明明没有接触,牧云归却感觉到某种侵略感。
她转开眼睛,正打算借倒茶回避一下,就被江少辞隔着案几抓住手腕。
牧云归知道江少辞没有用力,他要是认真起来力道远不止如此。
可是牧云归却被他牢牢圈住,他的手指覆在她手腕上,坚如铁石,明摆着不达目的不罢休,连目光也进攻性十足。
牧云归见惯了江少辞漫不经心,他连和人对战都一副百无聊赖随便打打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他攻击性这么强。
牧云归在这种目光下无所适从,不由步步后退:“我没有。”
“言家族长仅因为言语冰和外人有牵扯就要断绝父女关系,而我也是外人。”
“这两件事情有什么关系,你不要无理取闹。”
“到底有没有关系,你心里明白。”
江少辞紧紧盯着牧云归,目光宛如铜墙铁壁,步步紧逼,“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江少辞之前似有似无地试探过,牧云归有时候觉得自己想多了,有时候又觉得他在开玩笑。
现在,他近乎将事情挑明,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岌岌可危。
牧云归一退再退,听到他逼问一样的语气,瞬间也生起气来,倏地抬眼:“那你想让我做什么?像霍礼那样任你摆弄吗?”
江少辞沉着脸,重重道:“和他们没关系。”
江少辞话音冷厉,牧云归声音也不由抬高:“那你为什么要和霍礼合作?他又是送药又是查消息,合作条件到底是什么?”
两人声音越来越大,灯火飞快晃了一下,阴影像水波一样从屏风掠过,遮掩住后面细微的咳嗽声。
言语冰并非有意听他们吵架,只是这是言语冰的辇车,她刚醒来就听到牧云归和江少辞在外面说话。
言语冰不好打扰,暂时装睡,谁想这两人越说越激烈,言语冰便是想打断都没法了。
言语冰嗓子发痒,没忍住轻声咳嗽。
她尽量压低声音,还是被他们听到了。
屏风外的动静停止,飞快吹进来一阵烈风,过了一会,牧云归一脸平静地从外面走进来,没事人一般坐到榻边:“语冰姐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言语冰撑着床榻,试图坐起来。
牧云归连忙扶住她:“语冰姐姐,你小心。”
言语冰缓慢坐好,她头发散开,随意披散在肩上,像黑瀑布一般拢住半边身形,越发显得她弱不胜衣。
牧云归在言语冰身后塞了靠枕,她看到言语冰黑亮笔直的头发,颇为羡慕:“语冰姐姐,你的头发真好看。
为什么你们都是直发,只有我的头发总是乱七八糟。”
言语冰听到这里抬眸,才注意到她是略有些蓬松卷曲的发质。
言语冰轻轻抚过她毛茸茸的发顶,说:“这样很好看啊,像波浪一样又卷又蓬,我看着都喜欢。”
人总是喜欢自己没有的东西,牧云归向往言语冰那种冰冷精致的长直发,言语冰却对牧云归松软的自然卷爱不释手。
牧云归长相精致,浓密微卷的发梢冲淡了她的疏离感,反而增添几丝慵懒柔美。
言语冰说:“言家都是直发,见多了没意思,还是你这样的好看。”
“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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