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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边亭又从丁嘉文口中得知,昨晚蒋天赐有货到港的消息被人提前泄漏,警方早早布控,意图将他们一网打尽。
好在靳以宁在关键时刻赶到,及时斡旋转圜,最后货是损失了一批,但没有牵涉到四海集团,算是破财消灾有惊无险。
“你昨晚是没看见靳总那个架势,啧啧,简直是…”
丁嘉文还沉浸在昨夜的兴奋里,他拽着边亭,眉飞色舞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当时惊险的场面,以及靳以宁是如何如神兵天降运筹帷幄,扭转局势的。
边亭的表情始终是恹恹的,看着很不感兴趣,没等丁嘉文表演完,他就把人一抛,说要回房间补眠。
“哎,慢着。”
丁嘉文总算收起表演欲,拦住他说了正事,“刚才靳总说了,等你回来之后,先去他书房一趟。”
靳以宁这个时候有请,八成不是什么好事,但就算边亭再不乐意,也得去一趟。
他不情不愿地上了楼,立在门外敲了三声门,听见里面响起一声“进”
,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电视里正在播放晨间新闻,新闻上说东南亚雨季暴雨多发,多地洪水泛滥,基础设施严重受损。
今天靳以宁仿佛格外关心东南亚的民生问题,坐在书桌后面,手里捧着一只翻开的文件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
他还穿着昨晚的那身衣服,脸色不大好,眼下有一抹青黑,看上去也像是一夜没睡。
看见边亭来了,靳以宁分神看了他一眼,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直接问道:“你昨天从学校出来之后,做什么去了?”
边亭的心里正暗暗和他较着劲儿,故意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道:“徒步下山。”
这句话即是搪塞,也是嘲讽,赌气的意味已经非常明显,然而靳以宁像是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似的,接着追问,“那更早之前呢?”
原来他想问的是这件事。
边亭避重就轻,“帮蒋总处理一点事情。”
“边亭。”
靳以宁将手里的文件夹往桌面上重重一掷,眸光森然。
他不再和他打太极,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少掺合蒋天赐那边的事,你是怎么做的?”
边亭瞬间来了火气,昨晚靳以宁二话不说把他扔路边,他走了一晚上才从山上走下来,回来之后一句解释没有,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通质问。
于是他的脾气也上来了,反驳道:“我不是掺合蒋天赐的事,我是在给蒋董做事。”
边亭的这句话,无异于点了炸药桶,靳以宁没这么好唬弄,边亭昨天究竟到底干了什么好事,他早就掌握得明明白白。
靳以宁看向边亭,似要在他身上盯出一个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私下里都做了什么。”
“小小年纪就敢沾人命,谁给你的胆子?”
看得出来,这次靳以宁是真的生气了,“我让你专心学习好好读书,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靳以宁情绪稳定,平日里鲜少动怒,能让他发这么大的火,说明眼前的这个问题已经非常严重。
通常这个时候,最好的做法,就是乖乖闭嘴听训,不要再忤逆他。
但是今天,边亭打定了主意要在老虎的脸上拔毛,继续为自己辩解:“我没动手杀人。”
至少不是他亲自动手。
边亭的这句话在靳以宁听来,就是狡辩,见边亭居然死不悔改,还搁这和他玩文字游戏,靳以宁的火气“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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