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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他的话还没说完,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长期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下生活,边亭早就形成了条件反射,当危险来临时,他第一反应是挡在靳以宁身前,将他整个人按到在地毯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他,甚至不忘将手掌垫在他的脑后,避免嗑伤。
一整套动作下来,靳以宁已经被边亭压倒在了房间的安全角落,目光越过几片琴叶榕,正好落向窗外,“边…”
“嘘,别出声。”
边亭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捂住了他的嘴,“放心,没事。”
危机时刻,靳以宁却不似边亭那么紧张,他眨了眨眼睛,露在外面的眼睛弯了起来,瞳仁幽深,盈满了笑意。
“不是枪声。”
他的嘴唇贴着边亭的手掌,热气悉数落进他的手心,痒痒的,麻麻的,“是烟花。”
靳以宁的话音刚落,彩色的光亮就洒在了两个人的身上,越来越多的“枪声”
接连响起,夜空被绚烂的花火照亮。
大片大片的烟花升空,边亭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反应过度,闹了一个大乌龙。
随之而来的,是无法克制的沮丧,他懊恼地想,自己今年是不是犯太岁,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靳以宁面前犯蠢。
“抱歉。”
边亭松开靳以宁,就要尴尬地起身,“以后我会注意。”
靳以宁眼疾手快,攥住他的手腕,把人拉了回来,不让他再有机会溜走,“把话说清楚再走。”
“昨晚嘉文生日,他带你做什么去了?”
靳以宁大方地让边亭继续拿自己当人肉地垫,问他,“一整天不见人,晚上又魂不守舍的,有心事?”
眼下这个姿势暧昧,让边亭想起了一些不合规矩的画面,他挣扎了一番,没能挣开,只得尽量和靳以宁拉开距离,僵着脖子说,“没有,你先放开我。”
“还说没有呢,二十多岁的人了,又不是第一次。
就算被我撞见,也没什么好害羞的,我又不会笑你。”
靳以宁一句话把谜底点破,“都是过来人,我能理解,谁没年轻过呢?”
理解,你理解个屁,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知道我昨晚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可能连夜就要摇着轮椅跑了。
奈何他的心理活动,半个字都不能被靳以宁听见,于是边亭只能当个哑巴,生生咽下这个黄莲,应了一句,“知道。”
问完了话,靳以宁又开始装无辜了,“知道了就赶紧起来。”
他松开边亭的手,拍了拍他的腰,好像刚刚把人抓在这里强行拷问的不是他,“重死了。”
边亭拿这个无赖一点办法也没有,铁青着脸,一个骨碌站起身。
这段小插曲过后,训练继续,晚上十点练习结束,边亭照例送靳以宁回房间。
离开前,靳以宁忽然叫住了他,“对了,明晚和我去机场。”
“去做什么?”
边亭的声音还是板板冷冷的。
“接人。”
这时琴琴正好送药上来,靳以宁仰头吃完,这才补充了下半句,“周黎回来了。”
边亭闻言一怔。
周黎,当红影星,靳以宁的未婚妻。
听闻周黎要回来了,边亭突然恢复了冷静,瞬间就从困扰他的情绪里,抽离了出来。
他对靳以宁的那些不可告人的心思,在周黎出现的这个瞬间,变得卑鄙不堪。
周黎的飞机深夜到港。
这是今天最后一班落地港城的航班,影迷和媒体的热情并没有受到影响,到达大厅被接机的人潮堵得水泄不通,几乎寸步难行。
可惜等到凌晨,周黎都没有出现,因为在靳以宁的安排下,她一下飞机就进了贵宾楼,从工作人员通道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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