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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夏失眠了,许是心里装着事情的缘故,天快亮了才睡着。
她来扬州一事也不单单是为了找爹爹。
还有正事。
总不可能坐吃山空吧。
转头出门便去挑了两家新铺子。
沈家就是做布料的买卖起家的。
爹爹去世,母亲迫不得已关停了一些布料商行,剩下的都转到了她的手上,她便在京城开了一家彩衣阁。
宝新在店里走了一圈儿,“小姐,咱们开那么大一家店,要多少衣裳才铺得满啊,这儿可不是京城呢。”
沈知夏笑道:“傻丫头,不论是不是京城,哪里的小姐夫人们有不喜欢漂亮衣裳的啊?”
相比京城,扬州的生意许还要更好做一些呢。
不远处就是金陵,更是消金窟。
先在扬州试试水。
回府的路上,沈知夏被一家装潢特别的店铺吸引,进店要了一个二楼的雅间。
真是新奇。
宝新手里拿着一沓菜单,看得津津有味。
不像是传统的酒楼小肆那般,只给你一个点菜的单子。
这上面画满了菜色的样式,瞧着就让人有食欲极了。
沈知夏在单子上点了几个菜,眸光便被楼下的一抹身影勾走。
是齐淮聿,还有裴度。
她抬眸看去,那两人进了对面的一座小楼,挂着的牌匾写着“霜月楼。”
青天白日的,进青楼?
沈知夏勾勾嘴角,男人呐。
那厢。
霜月楼,三楼。
齐淮聿同裴度进了雅间,嫌弃道:“来这处做什么!”
裴度无语:“大哥,我的亲亲殿下,咱们是来干嘛的?”
“是为了认识本地的官员的,两壶酒下去,谁是什么脾性为人,自然能瞧出两分端倪,他们之中总会有人露出马脚的。”
“再说了,咱们是男人,来青楼有何不可的。”
裴度奇怪的看了齐淮聿一眼,“你不会真想做和尚吧!”
齐淮聿皱眉,坐下。
裴度闷笑一声,“皇上和皇后娘娘怕是有得着急了。”
“说正事。”
齐淮聿语气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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