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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孟初只看路,没有张望两边,从脚程算这院子可比她的院子大多了,直到了正堂门口,才抬头往前一看,正堂上方悬着登平嘉世这四字牌匾,再跨过门槛往里走两步,才发现已经有两个人比她更早等着了。
这两人面对面,坐在靠门的位置上,孟初一进来,便见她两对视一眼,一起起身屈膝行礼:“婢妾见过孟良媛。”
“快起。”
一听这自称便知是府里的侍妾了,“不知两位妹妹如何称呼?”
话说出口的时候孟初还有些不习惯,这两位年长她些,但位份不同,按这里的规矩自然不以年龄论起。
“婢妾姓许,也是刚侍候殿下不到三月。”
先说话的许侍妾面容姣好,她一身桂红色束裙,外罩一件芙蓉色夹衫,头上簪钗齐全,右手腕还戴一支嵌珊瑚石的银镯子,孟初心中感叹,果然受不受宠,只看穿衣打扮便心里有数了。
另一位则低调多了,看上去二十五六的年纪,在孟初前世自然是正风华正茂,但六皇子如今似乎也才不到弱冠之年,想来应该是从前侍候的宫女收用的,五官不过淡淡,但脸上带笑时却自有一番温柔,身上衣服的颜色略显老气,但料子看上去倒是不俗,“婢妾姓春。”
互相见过一番,孟初坐在了正榻右手下第二个位置,昨日香兰与她大概说过,府上有两个侍妾,和加上她算三个良媛。
坐下后她就专心致志的捧着茶发呆,没再出声,倒是余光扫到许侍妾往她这看了几眼,孟初只当她是好奇罢了。
为孟初带路的婢女走后自然没有还去门口,她今早就是为了这个第一次请安的孟良媛才在那候着罢了,谁没事去院门口喝西北风。
她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屋里打盆冷水精神精神,墙边的连翘朝她招招手,“栀子,快来。”
栀子走过去瞅瞅她,“你定是有事要问到我了。”
连翘瞧瞧周围,小声问:“刚进府的这个孟良媛……”
话没问完就被打断了,“这话是你问还是哪位姐姐问?”
这话说的,连翘瞪她一眼:“我问这些做什么!
……自然是紫藤支使我来。”
紫藤是皇子妃身边的陪嫁丫鬟,在府里也是有头有脸的,皇子妃深居简出,常常有事只让紫藤吩咐下去,又或是让身边的卢嬷嬷出面,至于来问孟良媛的事,栀子只一想便觉得,不会是皇子妃的意思,八成是紫藤自己的盘算。
心里想了一圈,栀子面上也没露出什么:“我身为奴婢的哪敢去打量良媛,但只远远一瞧,不论容貌,单只说姿态气度,便能压许侍妾三分。”
连翘一下子睁大了眼。
等孟初喝了半盏茶,另两位良媛才到,时辰已经差不多了,三人便只是简单通了下称呼,陈良媛坐在她上首,两人对了下眼,都笑了一下,孟初催眠自己,就当是开学见新舍友了。
这时一个小丫鬟从正堂后绕出来,“皇子妃到。”
孟初跟着陈良媛与杜良媛起身,屈膝蹲下。
许侍妾和春侍妾则是双膝跪地,半坐在小腿上,自肩背到颈微沉。
“免礼,都坐吧。”
孟初坐回去,只觉一阵檀香从正榻处传过来,皇子妃这是早起便到小佛堂礼佛了吗?
六皇子妃着一身竖领对襟长衫,衣摆上绣着暗色的鸾凤展翼图,衣服上压着一串碧绿的珠子,右手无名指戴着一个红宝石嵌金戒指,发髻左右各簪一对牡丹金头双珠钗,正中则是一套银珠花树流云钿。
她眉微压,眼如冷月,脸上不着脂粉,唇色发白,她一眼就看到了孟初,语气倒是温和许多:“这位是府里新进的孟良媛,以后你们都是一个府里的姐妹,要有互顾之情,不得多生事端,坏了府里的风气。”
孟初上前行礼:“嫔妾谨记。”
“陈良媛和周良媛都是府里的老人了,你若有何不解,尽可以去寻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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