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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头儿……玩大了。”
阴暗笼罩了大弟的面庞,满面油汗也不再反光。
“你怕什么?”
帮主没有回头,也完全没有察觉到四个小弟已经饮恨西北,但见这小姑娘许久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摸了摸鼻息,脑海中霎时亮起一阵灼热晃眼的日晕。
“完了…没气了……会死的!”
主教特意叮嘱他们,拿刀割再放血,弄到虚脱且奄奄一息之后再带回去,让她自己再用酷刑。
但现在玩过头了,没法交差了!
“会死吗?”
大弟头都不敢扭一下,就怕一转头,下一个开瓢的就是自己。
“算了,大不了和她硬刚!
除了能使唤那条疯狗,她一无是处!”
帮主搓搓手给自己壮胆子。
两人完全在跨服聊天,帮主在说怎么交差,而大弟在想办法搏命。
血泊中的二弟被捅破了喉咙,扭曲的声带只能发出狰狞的呓语,挣扎着捂着喉咙,身体往上一勾,一倒,就咽气了。
别西卜只是甩了甩骑枪上的血,眼神平淡地像在看蚂蚁搬家,徐徐脱下自己沾满血和泥的外套。
“硬上!
对,对,我有这个……”
大弟颤抖的双唇抖出一阵勉强的笑声来,拔出了腰间的折叠蝴蝶刀,耍了一周,滑溜溜的手跟黄油似的,险些摔了。
“还好大主教给了咱这玩意儿……哈哈,划个小口你就没命了!”
说罢,大弟便快步上前,却如拳击手一般来回横跳,嘴里始终哼哼的哈气。
正当他一鼓作气挥刀而出时,外套飞来,蒙住了他脸。
“给我的兄弟偿命啊!”
大弟胡乱向前挥刀,耍着花拳绣腿,却没成想膝盖被狠狠戳了一枪,应声折断,疼痛似一支穿云箭直冲他的脑海。
一阵风划过身侧,男孩飞身上前,压低身姿躲过刀口,一击轰腿痛击在他双腿之间。
“嗷!”
他嚎叫着,一把抓下外套,往后一摔,捂着裆部,却又被暗算一脚,一头撞在那柄卡在墙上的斧头上,刚到顶峰的痛感又像遭了包围似的扭头跳崖,再次传遍了整个身体。
“妈妈的,你在闹腾什么!”
帮主正要行不可之事,忽被外套糊了一脸,攒起满脸横肉扭头一看,圆睁的怒目顷刻缩成了一颗甲壳虫,如遭电击天谴。
骑枪捅入了大弟的后颈,把头压在斧柄上。
大弟本能再挣扎一下,奈何这枪尖又拔了出来,利落地捅入后脑勺,将头颅炸成飞灰,只剩静静燃烧黑色烈焰的无头尸。
帮主万万没想到,才五分钟,自己的五个小弟就全部血染夕阳了。
男孩轻轻拔出,握紧滚烫的枪身,抬头看了帮主一眼,当他的面捅爆了大弟的头。
“你是……使徒?”
帮主嘴唇颤抖着,不断咽着口水,热汗直冒,擦擦眼又拍拍脸,还以为这是场梦。
这智障小孩以前不是天天挨打不还手的吗?把他打得鼻血直流还当马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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