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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唇依旧紧贴,窒息的感觉涌上脖颈,林浅浅湿漉漉的眼睛染上茫然,双手紧紧攥住被子。
“知道?吗?跟你接吻的时候我是真的想?掐死你。”
黑暗中,林浅浅听见?女人开口,冰凉的手落在她的脖子上,力度随即收紧。
没多久,她的身子猛地绽了下,望向天花板。
卧室内昏暗的夜灯没有关,她做了个不算噩梦的噩梦。
至少,梦里的感觉她是真的经历过。
林浅浅的睡意散了不少,她小心翼翼从床尾爬下去,蹑手蹑脚打开门,走向了卫生间。
卫生棉条被她抽出来,深色的血有一团被晕开,不忍直视。
她把它丢进垃圾桶里,立即换了新的。
卫生间内很冷,林浅浅只披了件睡衣,连扣子都?没系,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她把自己的手放在脖子上,试探性地用了些?力气,气管堵塞的感觉只在力度稍稍收紧时就格外明显,气压凝固在鼻腔,甚至开始停滞。
林浅浅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刚才的梦最先让她感到的不是害怕,她在想?自己这种无意识中做的梦,是不是也可以?共情?一部分过去鹿吟痛苦的实感。
就像连环一样,鹿吟为她心甘情?愿付诸的苦痛,她自己又?一次还回去。
可她某些?难以?自控的反应也会存在,就像她会迷恋某种情?况下,鹿吟落在她臀部的巴掌。
那不像是一种疼痛,更像是一种催化剂,有她难以?言说的魔力。
她回想?起被她扔进垃圾桶里的血被晕开的棉条来。
林浅浅不想?为自己安上某种特?性,但她的的确确会为那种感觉而分为着迷。
卫生间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她抬眸望过去,鹿吟冷淡的视线望过来,手里拿着一条宽大的毛绒毯子。
她推开虚掩一半的门,将毯子把林浅浅裹起来。
“一会儿没抱着你睡,就跑掉了。”
鹿吟薄唇微抿,将毯子的角塞进叠层里。
“我只是想?上厕所,可能晚上水喝多了?”
林浅浅反问她。
没人会信这句话。
林浅浅自知理亏,乖乖跟着女人走回了卧室。
她重新往她怀里钻,思索了几秒钟还是说道?,“姐,我刚才做了个梦。”
鹿吟垂眸望她,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梦里我们在亲吻。”
鹿吟盯着她看?了许久,才应下她的话,“那或许不是梦。”
“……什么??”
林浅浅迟疑了一下,“什么?……”
鹿吟笑了下,“不是要晚安吻吗?”
“你不准再乱说话!”
林浅浅脑子迷迷糊糊的,想?不明白的就不去想?了,“那你说,除了接吻我们还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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