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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呦。
……
屋里,余锦正泛着困,缩在他哥身边,而余眠腰板直挺地坐在书案旁。
“不是说是两个人吗,为什么只有一个小姑娘。”
宋凉在一旁无聊地翻弄着桌子上的墨台。
余锦担忧道,“那姑娘不会不是人吧?那巷子那么诡异,她一个人在那不害怕吗?”
余眠正看着手机,屏幕光将他的脸衬得非常白,“说有两个人,又没说两个人会同时出现。”
余锦打了个哈切,趴到了桌子上,“希望今晚出现的是另一个人,那地方真是太诡异了。”
……
夜半三更,三人再次站到了无灯巷入口。
进入之前,余锦左挑右选,扒住了宋凉。
“凉老大,你说过罩我一辈子的。”
宋凉撇开头翻了个白眼,“哈啊,是是是。”
三人像昨日一样进入了巷子里,同样跟昨日一样的,是混进脚步声里的诡异声音。
这一次,他们来到尽头之後,还是看到了那个穿着斗篷烧纸钱的人。
余锦这会儿为了表现自己,主动上前靠进,“姑娘,怎么又是你呀,你有见过其他人来这里吗?”
“……”
烧纸钱的人轻轻停顿一下,没说话。
余锦以为她太专注了没听到,“姑娘?”
那人动了――
斗篷下,伸出一双皮肤枯槁的手,慢慢将头上的斗篷撩到後面,露出一张脸来,在黑暗中缓缓扭头,看向了余锦。
恰好余锦的闪光灯也照着,这一看不要紧,他整个人当即麻了。
那人还扯了个笑,满是皱纹的皮肤微微动了动,如干涸地一样的嘴唇慢幅翕动着,“年轻人啊,老身七十进四了,哪里还是什么姑娘哦……”
“嗬……”
余锦吐出一口气,一言不发地晕了。
宋凉及时把人提溜起来,才没磕到脑袋。
披斗篷的小姑娘怎么变成老婆婆了。
余眠看了眼闪光灯下那个老婆婆的影子,开口问,“老人家可是这条街附近的城民?”
老婆婆笑呵呵地说,“老身是从城北来的……这位年轻人没事吧?”
“没事。”
余眠继续问,“您和昨日的姑娘可认识?”
老婆婆不急不缓地说,“那是我家幺孙女,想来您便是中堂大人了,昨日我孙女若有顶撞,还勿怪罪。”
“无碍。”
余眠问,“您身子骨看起来很硬朗,但深秋露重,为何不换他人来?”
“啊……”
老婆婆叹着气,“因为不行啊,他们……还没有回家……没人能理解他们的痛苦,老身家中,唯有幺孙女敢跟着来,昨日已是她独自祭奠故人的第七日,终是染了热病,今晨便未能清醒,反正也还剩三日了,老身这把老骨头,到头来也是要还给天地,倒不如来此处,能送多少,送多少吧……”
宋凉听得头皮发麻,凑到余眠耳边,“这老婆子说啥呢,神神叨叨的。”
“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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