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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懒散,“你可真行,这几瓶喝下去明天不用起了。”
季听夹着冰块,回他:“也没说全喝。”
“是么,怎么没把酒都扔了?”
他嗓音懒懒地反问,故意隐喻,季听夹冰块的指尖一顿,偏头看他,意识到他话里有话。
他过年的时候是看出她拒绝喝酒了吗?
谭宇程撩眼与她对视,下一秒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咚一声,季听夹子上的冰块掉了回去,瓶酒放置回了茶几。
季听下意识地直起了身子。
与他接着吻,后来谭宇程松开她少许,端过酒杯喝一口,接着再次低头吻住她的唇,渡进去,季听接个结实。
冰凉偏甜的酒水滑入喉咙里,一阵舒爽,谭宇程端起,又喝一口,依旧再渡,季听下意识地抬下巴,去接,几次过后,总有滑落的酒水,沿着脖颈滚落。
谭宇程单手解开衬衫钮扣,偏头吻住她的脖颈,吮掉那些酒水。
季听靠着茶几,脸颊泛红,她似醉非醉,躲着他的吻,谭宇程伸手握住她的腰,往前一压,再次吻上去,季听身子微抖,端过酒杯一边喝,而他一直在吻。
瞬间咬开了她的细肩带。
季听喝着酒。
裙子松散,隐隐约约,她推他肩膀,谭宇程抬眸,季听喝酒,堵住他的唇,谭宇程眉梢扬了下,手臂靠着扶手,扣紧她的脖颈,让她结实喂酒,季听舌尖推动那些酒水,谭宇程一滴不剩地喝完,改而吮着她的唇,手掌顺到身后。
细微的声响。
空气袭击上肌肤。
季听无所遁形。
头顶灯光倾泻而下。
落在两人的身上。
许久谭宇程抬着她的腰,俯身吻住她的唇,把她的声音堵住,长驱直入。
客厅细碎的灯光像碎钻一般,新涂的指甲在男人的肩膀上滑过,夜很深,从浴室里被抱出来,季听穿着白色的睡裙被放置在床上,她累极抓住了柔软的枕头,侧身就睡,身子里的颤抖还没完全消散,谭宇程拨弄她发丝,垂眸看着她。
几秒后,他又俯身,亲了亲她的脖颈。
沐浴露带出来的香味加上她身上的柔软,令他难以自持。
季听迷迷糊糊,没完全睡,主要是酒劲其实还在,融在身体里,刚刚极其荒唐,她只记得一沙发的凌乱。
谭宇程看她一会儿,起身出去收拾客厅,沙发套是浅白色的,处处都是痕迹,他扒下来后拿到外面的烘洗一体机里。
随后回来,地毯也得换,酒水洒满。
两个杯子歪在茶几上,还在滴着水珠,谭宇程只穿着长裤,把它们收拾完拿进厨房里清洗,酒瓶放置回厨房的柜子里。
地毯也得换,忙完这一切,夜已深。
他洗了个手,回到主卧室,掀开了被子躺下,季听睡熟了,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靠,谭宇程抬手揽住她
的腰,把她摁在怀里。
屋里加湿器水雾缭绕。
一夜深眠。
隔天清晨,季听手机有来电,得得地响着,她迷迷糊糊睁眼,看到正在熟睡的男人,他侧着身子,手臂给她枕着,睡得很熟,那微微的手机震动,没有吵醒他,季听也没急着去接电话,她看着身侧的谭宇程,睡着了五官依旧优越。
从今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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