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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鲜孝康的一个部下来了。
那人对赵景明客客气气地行礼道:“赵将军,我们将军有请。”
纪开听说后心里有些着慌,他担心鲜孝康对赵景明下死手,他抓住了赵景明的胳膊,冲他摆手,示意他别去。
赵景明却只是微微一笑和传话的人说:“你先去外面等着,我马上就过去。”
“大哥,您去不得啊.”
“我赵景明生平还没怕过谁,你别担心。”
“大哥,那是您不知道鲜孝康的手段有多么阴狠。”
“我也不是软柿子,没事的。”
赵景明上次回云崖的时候就和鲜孝康打过交道了,当然清楚鲜孝康的为人,鲜孝康是个铁血将军,驭下极严,所以下面的人大多不喜他。
这次回来之前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有些一直逃避也不是办法。
赵景明最终去见了鲜孝康。
主帐中,鲜孝康坐在上首,他见到赵景明进来忙起了身,然后热情地拉着赵景明要上坐。
赵景明忙推让道:“鲜将军,某可不敢造次。”
“景明老弟,您客气了。”
鲜孝康硬将赵景明给拉到了上面的位置。
“下面的人都传景明老弟遇害了,我也不信。
景明老弟这样能干的人,怎么可能轻易遭遇毒手。
这次回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鲜将军,我想回来跟着久叔种地。”
赵景明深知鲜孝康这个人的行事手腕,也知道鲜孝康是邓家安排在云崖的人脉。
他躲不能躲,争不能争,就只能给自己寻个退路。
“种地?让堂堂的抚远将军去种地,这不是大材小用么?”
鲜孝康一脸的惊异。
赵景明说:“我听人说久叔那边又耕种了不少的地,很需要人手。”
鲜孝康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又满是可惜的说:“要种地的话安排别人去,哪里用得着景明老弟亲去?”
“我自幼长在锦绣丛中也没吃过什么苦,父亲常笑我连五谷都分不清,难得眼下好机会我想去试试。”
鲜孝康为此又好一番劝说,后来终于允准了此事。
赵景明出了主帐,这时候一个小兵已经牵了马。
赵景明翻身上了马,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边的驻扎地。
现在非必要一定不要和邓家的人起任何的冲突,鲜孝康的作风虽然硬派了些,但有他驻守云崖,赵景明没什么不放心的。
赵景明发现了主帐周围,早就布置下了不少的到扶手,倘或今天不为自己寻个退路,只怕他是没法活着离开这里。
鲜孝康对权力的迷恋,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第二个和他抢班夺权的人。
既然选择回来,那么注定后面的路就是忍辱负重。
赵景明扬鞭快行,他要去投奔久叔。
只要大齐的江山稳定,那么他所有的退让和隐忍都值得。
赵景明用了一天多的时间从云崖回到了蒲坝。
赵久带着上百名的士兵正在挖一条沟渠。
有一个士兵最先发现了赵景明,他有些激动地说道:“久叔,您看坡上那个骑马的青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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