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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你的毒确实是莹儿下的,两次都是,我也知道是谁指使的她。”
冯楚烟紧了紧手炉,看向窗外白茫茫的大雪。
舒晚晚转头看向冯楚烟,不由得有些疑惑。
冯楚烟根本没有理由告诉她这些。
一来冯楚烟本来就想要一个个把这些小娘从府里扔出去,二来,慕乘风既然什么都跟她说了,那为什么她要帮一个随时可能会害死自己夫君的细作?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冯楚烟突然回头看她,两个女人的视线相撞,却并没有闪现火花,有的只是舒晚晚的步步退让。
那是一种宛若看到比自己强大千倍百倍的敌人时,身体下意识的战栗和避让。
舒晚晚从不认为自己有多聪明,也并没有缜密的心计,但自保的小办法不少,便以为自己能逢凶化吉。
现下她从所未有的明白,在冯楚烟面前,在这个慕府中,乃至这个时代,她其实就像是一只蝼蚁。
“我跟你说这些,不过是为了让你明白我可以查到你查不到的东西,做到你做不到的事情。”
冯楚烟自信一笑,那是一种胸有成竹的笃定。
“主君或许对你多少有恻隐之心,但我不会。”
舒晚晚几乎要窒息,眼神躲闪躲了一下,从那莫名的压迫中暂时逃脱,轻轻喘了几口气。
“主君答应你的事情我可以不管,只是你若再有什么异动,那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说完,冯楚烟起身回到用质地薄透却不透风的帷帐严严实实围好的暖阁中。
瞥见暖阁后头似有人影一闪,舒晚晚心下一动舒,站起身来,垂首作福,低声道:“大娘子说的,妾身记下了,日后妾身定安分守己,不给大娘子和主君添麻烦。”
冯楚烟嘴角一勾,嗤了一声:“你若是能安分守己那最好不过,只是你背后那人不见得能让你安分守己吧。”
“妾身不明白大娘子所言何意。”
舒晚晚抬眼看去,不动声色使了个眼色,提高了声音道,“妾身或许曾入贱籍,来历不正,但对大娘子和主君那是真心实意的。”
冯楚烟眼神微微一动,借着将手炉放下的当头微微转头用余光瞥了一眼,果然见窗边隐约有个影子,心下对舒晚晚这么快的反应倒是有些意外。
“你知道就好,别仗着主君对你有几分颜色,就得意忘形。”
既别人送了机会来,冯楚烟哪有不借势的道理。
自己好心提醒,她倒好,趁机挖坑。
舒晚晚眉头一挑,丢了个眼神给冯楚烟,当即道:“主君只是可怜妾身在京都孤苦无依,借着探亲顺带捎上妾身回苏州看看,怎敢逾矩。”
理由充分,防守得当。
冯楚烟莞尔一笑,接着道:“可我怎么听闻,主君一路走走停停,带你吃喝玩乐,在苏州城更是为你一掷千金,还带你去花灯夜会玩耍。”
一掷千金,什么时候的事情?再这么胡扯下去,明天她不得被那几个小娘生吞活剥了。
舒晚晚想也没想,又将这炙手的火球丢了回去:“主君只是想在花灯夜会上给大娘子挑些有趣的小玩意儿,怕不懂妇人家的喜好,才带了妾身去帮着出主意。”
“男人的心思我岂会不知道,后院里莺莺燕燕这么多,难保主君什么时候就对谁动了心,我一个庶出的女儿攀了高枝,若是主君厌了烦了,可没有人能给我撑腰。”
冯楚烟双眼一垂,语气中带了几分凄苦。
“我也不是那么不容人,若当真得了主君青眼,冲着夫妻情分,我也少不得要跟你姐妹相称。”
舒晚晚倒抽一口冷气,这一招以退为进真狠。
“妾身自知身份低贱,从不敢有此觊觎。”
舒晚晚顿了顿,正想说辞,外头却突然传来茗青一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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