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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舒晚晚自然是见不着冯楚烟的面,依旧是茗青进了屋里,过了一会儿又出来,说什么“大娘子已经知晓了,凭舒小娘做主便是”
。
有了这句话,舒晚晚就放心了,就怕冯楚烟一时有别的想法,让她这些天都白忙活。
很快,后院管事的婆子就陆陆续续都来了,与舒晚晚刚执掌中馈那天一样,院子里站满了人,只是现下那些婆子一个个都尾巴翘得老高,根本就不把舒晚晚放在眼里。
要不是李湘在,估计她们扭头就能走个一干二净。
“舒小娘,不知这次把我们都叫来又是什么事情?莫不是对牌钥匙要还给大娘子了?”
听着底下一阵低笑,舒晚晚也不在意,只转头看桃梳点茶。
很快,绿珠就领着几个小厮抬了打板子用的长凳来,当然少不了绑人的绳子和厚重的板子。
那些婆子见了不免一阵窃窃私语,丁嬷嬷素来是爱出头的,当即就高声道:“小娘这是要做什么,莫不是还要打我们的板子不成?我们都是恪尽职守,又都是一把年纪了,小娘也不怕传出去让外头议论吗?”
舒晚晚朝丁嬷嬷看了一眼,莞尔一笑,依旧不说话。
直到诗情搬了厚厚一沓册子出来,放在她身前的矮桌上,小声说:“小娘,都准备齐全了,人也已经全部到齐。”
刚好,桃梳也把茶点好了,换了个暗褐色的茶盏把茶水倒进去,双手俸给舒晚晚。
舒晚晚不紧不慢地喝了好几口,底下的婆子没催,旁边站着的李湘却是忍不住低声道:“小娘,主君那边的宴会酉时末估摸就会结束,我还得去接主君。”
言下之意,还是快点把事情办完,他好走人。
不提慕乘风还好,一提到慕乘风舒晚晚就一肚子气,当即把茶盏一放,咬着牙道:“他半路把我凭本事诓的银子截了,我借他人使使怎么了?”
李湘抬手摸了摸鼻尖,没再说话,只心里默默想着:那银子上头也没写名字不是……
舒晚晚压了压火气,正了正坐姿,伸手拿了一本册子,一边翻看,一边开口道:“这几天我身子不适,也见各位管事嬷嬷来报事情,今天大管家来说后院这几日大量支了银子,我就让诗情和绿珠查了一下,没想却发现各位嬷嬷不经我同意,擅用信印。”
“舒小娘,是你说信任我们,就不过目单子了,让我们自个去盖信印的,怎么这会儿又说是没经过你同意呢?”
丁嬷嬷第一个开口驳了舒晚晚,后头的嬷嬷们纷纷应和,一时吵吵嚷嚷。
舒晚晚眉头一皱,微微转头看向李湘。
李湘还在发呆,接收到信号,忙上前两步,把剑横在胸前,大声呵斥道:“安静,都好好听着,舒小娘让说话才能开口!”
当下那些婆婆子们就闭了嘴,嘈杂声戛然而止。
舒晚晚满意地笑了笑,淡淡开口问诗情和绿珠:“我可有说过不查单子让她们自己盖信印这话?”
“小娘未曾说过。”
听着诗情和绿珠异口同声回答,底下的嬷嬷们脸色大变,聪明的这会儿已经有了猜想,已然是面如死灰。
“大娘子生病不好操劳,主君就让我接了对牌钥匙掌管后院事务,我又岂敢不尽心尽力,可各位嬷嬷看我年纪小,欺我脸嫩,竟敢私自动用信印,任意支使银子,简直胆大妄为!”
舒晚晚说完,怒不可遏地将手里的册子扔了下去,刚好扔在库房的蔡嬷嬷脚边。
蔡嬷嬷捡起来一看,好巧不巧,记的就是她某日某时扯了什么单子,支了多少银子,买了什么物件,库房记了多少数目等等,一笔笔清晰明了。
蔡嬷嬷双腿一软,当即瘫坐在了地上,蜡黄的脸此时也是惨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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