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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丰比了个三,“那我也占你太多了,这怎么好意思呢?就这个数不再喊了。”
他那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宛如三十万已经落了袋。
魏晋丰囫囵出口,“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郑板桥画的,像他的风格。”
胡峰看起来更有自信多了,“我认为是齐白石,郑老板画兰花的。”
说到兰花的时候,他的手腕还端起来描了两下。
且惠实在听不下去了,小小地清了一下嗓子。
俩文盲头子,还站这儿有板有眼地对上错误答案了。
胡峰回过头,“哎,疏月,正好你来了,你说说,这谁画的。”
她无语到极点,“那个,我是钟且惠,还同学呢,看看清楚好吧。”
听见动静,幼圆端了杯清茶走过来,“我真是吐了,两句话得罪三个画家,这是张大师的好不好!”
且惠接过来喝了一口,笑说:“正常,连人都分不清了,何况是画呢。”
幼圆问:“欸,不是说最近忙嘛,怎么过来了?”
“庄庄是不是喝多了?”且惠指了下魏晋丰的背,“他打电话让我来的。”
幼圆瞥了一眼洗手间,“是,在里面吐着呢,我正要送他回去,你和我一起呗。”
且惠笑着把杯子放桌上,“那我来的正好了,你一个人怎么弄得了他。”
哪知道魏晋丰忽然喊一嗓子:“不行!让且惠单独去。”
“为什么?”
且惠和幼圆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问。
魏晋丰大手一挥,“别管!照做就行。”
“神经吧他。”幼圆暗暗呸了一下。
且惠根本不往心里去,“别理他们,送完他我们说会儿话。”
“嗯。”
魏晋丰走到洗手间门口,手脚不利索地掀翻了烛台,踹了两下门。
他朝里面喊:“你死里头了是吧?还出不出来了!且惠可要走了啊。”
下一秒,水晶折门从里面打开,庄新华虚弱地扶墙而出。
他涣散的眼神四处搜寻着,“且惠在哪儿呢?”
“我在这里,”且惠走上前扶住他,“大哥,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庄新华朦朦胧胧地笑了,“没多少,他们都趴下了,只有我还清醒。”
一嘴的酒气熏过来,且惠连忙捂住自己的口鼻,臭死了。
她懒得和他争,“行行行就你最厉害,走吧,清醒的人该回家了。”
“切,路都走不动了还嘴硬,”幼圆拿了车钥匙,“我把车开到门口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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