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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也没了。”
少年自顾自道:“阿娘骗我说不要我了,其实我知道他们都死了,砍头的那天差爷们带我去了菜市口,我亲眼见到阿耶阿娘叔叔婶娘的脑袋被砍下来。”
他怔住,抬眼看向少年,问道,“那你为什么不难过?”
“没什么好难过的。”
少年说着,在草里蹭了蹭,露出了自己单薄衣裳里的腰腹,狰狞的、流着脓血的伤口出现在他的面前,“左右我也快死了,很快就能去陪他们了。”
他看着眼痛,很快扭过头去。
“你不用难过,其实我就算不死,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你不知道罢?他们要带我们去江南的教坊,听说里面都是罪奴之后,我们去了要学艺唱曲,日后取悦贵人,要做这等屈辱之事,还不如死了干净。”
他听了喃喃道:“可我连这样的一个身份都没有,永远离不开这里,就连死,我都不敢。”
这个时候,户籍管理十分严苛,他的身份已经不能用了,连离开丰州都做不到。
少年一愣,似乎看见了他眼底的绝望和悲痛,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心愿?”
心愿吗?他想,应该是有的,死于非命的阿娘、尸骨无存的阿耶以及连最后一面都没看到的外祖一家,亲人一个又一个离去,怎么叫他释怀?
“我,我的妹妹不见了,我想找到她。”
他说。
“这样啊……”
少年想了一想,忽然道:“不如这样,我的身份给你用罢。”
他猛地抬头看他,只见少年的眼底泛出精光,“左右我都要死了,这身份留着也没用,不若给你罢?希望你能找到你妹妹,一家团聚。”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少年无所谓道:“你就代我好好活下去,快!
趁现在没人发现,你帮我把绳子解了,咱们将衣裳换了,明日你就跟他们走。”
“那你……”
他略作犹豫,在少年的催促下将绳子解开,他终究还是心动了。
“哎呀,没事,他们认不出的。”
少年将两人的衣服换好,对他说了好些话,“记住,我叫上官鸿,惊鸿一面的鸿,不过我阿耶说那是鸿鹄之志的鸿,都是一样!
对了,我爱喝酒,尤其是剑南烧酒,那味道可美了,可惜阿娘说我年纪小,喝不得,你日后记得多替我喝几盅……”
上官鸿不记得他说了多少,只记得第二日他醒来的时候,那个活泼开朗的少年已经没了气息,安静地躺在他的身侧。
从此,他便成了上官鸿。
“你……”
庄青岭感觉到手中的酒坛子足有千斤之重。
上官鸿笑笑,抬起酒坛子猛喝了一口,利落地擦去酒渍,“这么多年,我几乎都要忘了他,有的时候甚至在想我究竟是谁。”
是那个为了报仇忍辱负重的卫家遗孤?还是那个死在风雪破庙里的少年郎君。
“后来的事儿你都知道了,机缘巧合之下,我被许明府请进许家,在看到胡都尉的时候,我竟全都清明了。”
上官鸿的呼吸急促起来,眼底的恨意汇聚,“那个胡都尉便是当年和阿耶做生意的人!”
对大多数人来说,胡人的脸面不容易分清,而他在看见胡都尉第一眼的时候,便认出那个人便是害死他全家的凶手。
即便他的脸上多了一刀伤疤,即便他已经苍老了许多,可他的样貌就像是刻在石头上的画像,多年风雨后,依然狞笑着看着他。
“那日,他喝多了酒,独自去厢房找我,我才知道他早就认出了我,他想杀了我,可惜自己却不幸撞到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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