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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鉴澜思索了一下,也就任由他去,心里想的却是要和贺子衿保持些距离。
油腻男清醒过来,呸呸呸地吐掉口中的水,对在场的人怒目而视。
孙三娘惊叫一声,拉着店小二跑进客栈,把院落留给他们两人去自由发挥。
贺子衿拍了一下他泛着油光的宽脸,颇有风度地问道:“给你一个机会,自己坦白。”
“我们已经知道你不是朝廷钦差了,”
秦鉴澜冷冷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招!
我招!”
油腻男大概是没见过这副架势,越挣扎身上的绳索缠得越紧,色厉内荏的本性暴露无遗,“我是从附近的山头跑下来的。
前两年打家劫舍,我抓住了一个小官,结果一问,他冒名顶替当地的官员,走马上任,赚了不少钱!
师爷和我这才带着手下的兄弟们过来,见此处离皇城近,还以为有什么油水。”
原来是个土匪。
秦鉴澜想,怪不得一年到头都想着收钱,搜刮百姓油水。
“那些衣服呢?”
贺子衿揪住油腻男的衣襟,“你手下穿的那些,仿制得很像官兵,就是用料太差。”
“我们师爷认识的裁缝,找人帮忙做的!”
油腻男闭眼,对天喊道,“我没害过人,就是想捞点钱!”
“赵家人呢?”
贺子衿不紧不慢,继续审问道。
“全、全都……”
油腻男转开目光,“师爷先骗他们,说我是朝廷钦差,要整顿镇子。
然后把他们抓起来,关进马车里,带出去推下山崖……”
“还说你没杀人!”
贺子衿对着他脑袋来了一下,“长成这样还能做山贼,你们真是什么人都不挑。”
“不对,”
秦鉴澜紧盯着油腻男的胖脸,“你刚刚一直在说师爷,但我进了讲茶堂,并没有看到这个人。
你说的这个师爷,他人呢?”
“夫人,我不就在这儿嘛。”
阴恻恻的一笑,听得她身上寒毛倒竖。
嘭的一声,院落身经百战的木门,再一次被恶狠狠地踢开。
阴风席卷过荒地,草屑四扬。
一队穿着仿制官兵服的男人涌入院落,将他们紧紧包围在中间。
红黑双色马褂的精瘦老者,立在门外,月光下皮笑肉不笑,慈祥而可怖。
老人拍了拍手,眼中满是赞赏:“夫人舍身引诱,老朽很是佩服。”
“师爷!”
被绑在椅子上的油腻男眼睛一亮,喜悦地大喊道,“师爷救我!”
“少废话!”
贺子衿上前一步,拦在秦鉴澜身前,“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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