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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理呼吸一滞,心很痛很痛,他用指腹抹去陈稚脸上的泪珠,沙哑着问:“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对你不好吗?不够爱你吗?”
陈稚笑着摇头:“不,你对我很好,很爱我,但我还是会害怕。
知道么,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在那座山的山顶上,我同样站在山崖边,展开双臂感受着大自然,结果你从旁边冲了过来,抱着我腰就地一滚,然后你磕着头了,进了医院。”
裴理没想到原来他们的第一次见面这么戏剧性,乐得笑了起来,问道:“然后呢?”
“然后啊……”
陈稚回忆起来,脸上有着浅浅的笑容,“你抱我抱得很紧,直到进了医院要拍片了才把你手拉开。
把你送到医院后,我以为就没有我事了,结果碰到了你妈,被迫聊了几句,然后你醒了。
你知道你醒来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是什么?”
陈稚笑了,笑得泪花都出来了:“是喊我老婆,你能信?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醒来后见到你的第一声就是‘老婆’,然后还死死地抱着你不放,就是坚定你就是他老婆,换做是你,你是什么感受?”
裴理轻轻摸着他头发,说:“换做是我,就一拳把他打倒,叫他占我便宜。”
裴理的手法很好,摸得陈稚很舒服,半眯着眼说:“可惜我没那本事。”
忽然叹了一声气,“扯远了——知道么,两个多月前,在你被头磕着的那时候,我们才第一次见面,结果醒来后你喊我老婆,还准确地说出了我身上有三颗痣,然后还要赖在我家不走,对我十分殷勤,满心满眼都是我,那浓情蜜意的样子,那充满情意的眼眸……呵,也怪我年轻,居然就这么沦陷了进去。
谁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话说回来,那时之所以同意你住到我家,主要还是因为你是被医生明确诊断脑子有伤,换句话说就是你变傻了是被医生诊断了的。
唉,又扯远了。”
陈稚躺着喝了口酒,差点被呛到,裴理拍着他背给他顺顺,“我为什么会害怕呢?因为你对我的情意来得莫名其妙,就仿佛是抓了一把空气塞进脑子里,告诉你‘你很喜欢陈稚,陈稚是你老婆,你要对他很好’之类的。
那时你变傻了,一问三不知,有时还说些只有我知道的事情,但是问你,你又是不知道怎么知道的。
所以我怕呀,我怕有一天那团空气就被抽了出来,然后你对我的情意就消失了,彻底地消失了,而且还抹去了全部痕迹。”
陈稚说:“你对我的感情来得蹊跷,来得莫名,但其实我也并不是怕这个,我只是怕你收回去那天我会对你死缠烂打,最后得到的不过是你一个冷漠的眼神。
我受不了。
其实我也可以先你一步抽身而去的,但我发现我喜欢你,太喜欢太喜欢了,以致于我反过来欺骗自己。”
裴理默默拭去他的泪水,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只有静静地听着,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稚在他大腿上蹭了蹭,低声说道:“除了这个原因,还有就是因为我一无所有,有的不过是这一间旧房子,外面的几棵老树。
再有的,就是我压在心底那些极端消极情绪。
自从发觉喜欢上你之后,我就死死地压制着这些情绪,我不想让你看见我丑陋的一面,因为那真的很丑陋。
可最后,你还是见到了。”
陈稚埋着自己的脸,自嘲地说着。
“还有吗?”
裴理柔声问道,俯身在他额角轻吻一下。
陈稚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轻笑一声说:“有啊,怎么没有。
你知道吗,在你变傻的那段时间,你还是美好得让我自惭形秽,你很好,甚至太好了,相比之下我一团糟糕,里子都是烂的。
更别说在你失忆后待在你身边所见到的、听到的一切,这一切都在告诉我,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还要优秀。
这么好这么优秀的你,我怎么配得上呢?你值得被更好更优秀的人爱,而那个人不会是我。”
裴理感受着裤子被渐渐濡湿的感觉,手指还是轻轻地在他发间梳理着,他说:“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该到我说了。”
静静地等了片刻,才等来陈稚一句“说完了”
。
裴理郑重地说:“针对你说的第一点,我的回复是这样的——虽然我不知道在我变傻期间做了些什么混账事,但请你相信我,不管是失忆前变傻时对你的情感,还是失忆后对你的情意,你都可以相信是真的,不是虚无的,也不是抽了一团空气塞在我脑子里最后还会被抽出去,不是的。
我对你的喜欢是实实在在的,是有迹可循的。
虽然我现在失忆了,但我失去的只是记忆,而不是对你的感情,藏在心底好好守护的感情是不会这么轻易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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