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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还想争一争跟着过去,秦虎抬手拦下了,“不要争了,事情不会多大,我只是安排意外情况,现在行动!”
从城北到城南,虽然是有一小段路途,可秦虎走的并不急,而且小心翼翼地在挑着暗处走,秦虎在前面警戒开路,满囤在后面观察断后,快手步行拉着马车里指路的金宝,樱子拎着电筒前后了望着跟在车旁,一路上并没遇到一个人影,无声无息地绕过城中心的警察局,进了一条稍宽敞的胡同,在一家小三合院门前停了下来。
小金宝指指院子,“就是这里。”
“确定吗?”
“嗯,没差儿。”
“你认得董二吗?”
“见过的。”
秦虎点点头再不犹豫,踩着快手的人梯就上了墙头,这次秦虎把加了消声器的手枪握在了手里……门静悄悄的打开,五个人轻步闪进院子,秦虎伸出两根手指对着樱子和小金宝点一点,让她俩守在门口,回头对满囤和快手比比东西两处厢房,拳头在自己脑门上轻砸然后指向正房,这是告诉两人守住两处厢房,掩护自己先动。
三人拎着短枪同时移向各自目标,把个小金宝紧张的双手攥拳按住了胸口,气儿都捯不上来了!
秦虎先靠的窗根儿下眼睛盯着满囤和快手到位,然后耳贴窗纸细听屋里的动静儿,细细的鼾声平稳悠长,然后再去听另一侧,似是也有细微的呼吸声,秦虎先停了下来。
满囤和快手也是有样学样,然后给秦虎打了通告手势,西厢似是有人,东厢没有生息。
秦虎对东厢的满囤招手让他过去,示意快手警戒,燃后拔出短刀摸向了门扇。
门栓被简单拨开,轻推门扇却是‘吱扭’一声轻响儿,秦虎一个滚翻就过了门口的灶台,再一个蹬蹿就冲进了鼾声响起的内间,满囤紧跟着就扑向了另一侧……秦虎高估了炕头上的家伙,一男一女没一个警醒的,秦虎把短枪插回肋下,瞅瞅墙上挂着的一身儿黑警皮,站在炕边上歪着嘴乐了,那边满囤也悄悄退了过来,瞅着少当家对着炕头上还在死睡的家伙发愣,附着耳朵低语道:“是个孩子,五六岁。”
“先绑了这两头猪。”
秦虎、满囤这一上手,这两口子才迷迷瞪瞪睁了眼,一声惊恐道:“你们……什么人?那一路?俺是警察……董二爷,知道不?”
‘噗嗤’两声儿,秦虎和满囤都没忍住!
秦虎两手按住了这两口子的嘴巴,嘿嘿地轻声笑了,“董二爷,别嚷嚷,王爷请您走一趟。”
这董二使劲鼓着眼珠子,瞅着两人的鬼脸儿,脑瓜子开始清醒起来,蹬腿就要挣扎,“啥…呜呜…王爷?”
秦虎一拳砸在他太阳穴上,把他砸晕过去,嘴里还咕哝着回了一句:“王爷姓阎……”
满囤使劲憋着笑,手底下麻利干脆,堵嘴蒙脸,驷马倒穿蹄就把这董二捆了起来,回身要绑那个女人,却被秦虎拦住了,“连被窝卷捆了,扛他去门口,去解决西厢,这里交给我。”
被秦虎勒在炕角的女人已经吓的缩成了一团,身子不停的哆嗦,秦虎在她耳边问道:“那屋里的孩子是你和董二的?”
这女人身子一僵,眼里满是哀求之色,秦虎把手移到了她的喉咙,轻卡脖颈,放开了嘴让她说话。
“饶命!
饶了俺男人、孩子,俺给钱!”
“嗯……你男人伤天害理的事儿没少干,今天是报应。
爷不害女人孩子,你不用太怕。”
这女人听秦虎话语缓和,身子一软就想翻身扣头,却被秦虎给箍住了,“别喊也别动,一会我们就走,说说你家董二爷刮了多少啊?”
女人哆嗦着胳膊拍拍炕头的板柜,秦虎大手猛力一扭,那简易的锁头咔吧一下就开了,秦虎抬手掀开了板柜,那女人就从里面翻出个包袱来,颤颤抖抖的把它解开了。
里面还真有不少钱财,十来根黄鱼和六七封银元。
秦虎数了八根大黄鱼塞进了口袋,其他的揪起包袱随手扔回了板柜,“你男人刮回来的钱财,多是不义之财,留之有祸。
我们离开,你要报官董二就死定了,你娘俩在家等着,天亮后我会放了他,他回来后要想捉我们……呵呵,我会回来把你们一家都杀掉,那就怨不得我心、狠、手、辣!
我想找他,千军万马也拦不住,你男人回来,你要告诉他……”
:()新林海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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