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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愉!”
“我保证,只是亲,不做别的。”
“你敢!
宁安愉!
你敢这样我饶不了你!”
楚惜辰怒瞪着他强撑镇定,但不稳的气息和剧烈的心跳将他的惊慌暴露无余。
宁安愉看着这个冷厉强势的男人,原来被自己压在身下时是这个模样,乌黑的剑眉会半掩在凌乱的碎发里,瓷白的脸颊会变成嫣红色,凌厉的凤目会泛着薄薄的水光,如果现在就抬起他这双长腿干他他又会是什么样子啦?
太刺激了!
宁安愉只是想想都兴奋得心尖尖哧啦啦闪电花。
他真想现在就彻底征服他,让他在自己身下雌伏,但残存不多的理智却又在紧紧勒住他心里即将破笼的野兽,告诉他不能这样做,爱他就要让他心甘情愿。
宁安愉喉结滚动,伸手捏住楚惜辰的下巴,拇指在那柔嫩的唇片上揉弄摩挲,想要以此汲取点慰藉,安抚心里快要决堤的欲望……
“宁安愉!”
这样的拨弄让楚惜辰羞怒不已,激得胸膛剧烈地起伏,“你是畜生吗?要发情去外面找!
没钱我可以给你!”
“外面找?”
,“发情?”
两个词字缓慢地进入了宁安愉快要失控的大脑,像是两滴冰水滴入了快要烧费的理智,让宁安愉一下清醒不少。
他压住呼吸缓了缓,深情地凝视着身下的人的眼睛,好一会儿才无比认真道:“不是,不是发情!
是因为心里喜欢!”
宁安愉一双黑亮的眸子里似乎还跳动着对激情渴望的火焰,他舔了舔干燥的唇,最后还是不舍地慢慢松开了手。
楚惜辰咬着牙,忍住了乘机给他两拳的冲动,怕打不过激怒了对方吃亏的又是自己。
“对不起!”
宁安愉退在一旁,身上某处的反应还没有褪去,他有些尴尬地垂着头,“可,我想我还是得洗澡。”
我又做梦了
楚惜辰赶紧坐起来,目光不经意扫过,竟看到他宽松的运动裤形状……,不禁又是一阵羞怒。
“妈的!”
楚惜辰低骂一声,赶紧下床,从衣柜里翻出了他最宽松的睡袍扔了过去。
他得让这随时可能发情的疯子尽快离开他的房间。
“还要内裤。”
宁安愉蹙着眉,这时野性褪去,就变成像是没吃着骨头的小狗狗似的,一副挺委屈的摸样。
楚惜辰磨牙,拆了一袋新的给他扔了一条。
宁安愉拿了乖乖去了洗澡间。
楚惜辰坐在床上抽着闷烟,心里烦乱得很。
想着宁安愉这疯子以后会不会真的一直缠着自己,这想想都让他觉得后怕,是真的怕。
这是他活了27年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当他被他完全压制后真的是无力反抗。
那种强悍的压迫感和侵略欲如有实质,他像是成了他欲望利爪下的猎物,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随时撕开他恣意玩弄,侵占蹂躏……幸庆的是,他还能有那么点人性和理智。
楚惜辰想不出什么应对的办法,打不过,也不可能报警,他烦躁地碾灭的快要燃尽的烟头。
等把玉佩拿到了,就可以不再见面了,以后无论如何叫妈不要让他进家门,惹不起至少躲得起吧,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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