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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还在回味上次被小雄虫踩到尾勾的爽感,对疼痛的渴望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骂得不够直白啊,小西泽。
要不这样,你把烦虫的狗赶出去,让我进来?”
狗狗狗狗狗,听不懂他不是狗吗?看不出他是只前途无量的军雌吗?好歹在前线待了那么多年,连这点都看不出来?还说什么少将?
——有霍普教官的评价支撑,西泽亳不怀疑是诺顿眼神有问题,而不是艾克塞尔哪里不好。
骂得不够直白?还要多直白?挖出你的眼睛怼到艾克塞尔面前将他从头到脚看更清楚吗?
怕是真挖出来了,你的眼睛也只会在我的掌心像根恶心的触手一样黏黏糊糊舔来舔去吧?西泽冷笑。
军雌触及到金发雄虫极其不屑的目光,好似他高大健壮的躯体就该被踩在小雄虫脚下蹂躏,登时心头一片火热,军靴朝前一步,踩进了门内、也踩碎了他曾维持的底线。
哪怕有雄虫阁下邀请,身为一只雌虫,怎能随意踏入他们房间?别说不经允许直接进去,还是在雄虫阁下没穿好鞋袜的情况下,恶劣到不必审判直接拉去蹲监狱好了。
“我保证你一天都不会无聊,怎么玩都奉陪。”
逐步靠近,暗金瞳眸中带了丝挑逗:“以你目前的力气玩不坏我,要试试看吗?”
“……”
血色眼睛死死盯着军雌那条不打算安分的尾勾。
碍于小雄虫命令,艾克塞尔如同套上颈圈的狼。
好不容易舒缓下去的青筋暴起,跳动着让他酸胀的力度,微微颤抖的拳头攥出不明显的脆响,后颈有生长极快的黑色鳞片覆盖。
训练室的失控使他的身体濒临某种崩溃边缘,硬生生按耐下嗜血冲动对他而言是第二次损害。
他不应该收敛打出去的拳头,正如他现在不该站在这、眼睁睁望着这只该死的军雌用尾勾摩挲小雄虫柔嫩的脚底。
那同样是小雄虫敏感的地方。
他永远记得前世他求欢时,只要轻轻捏住小雄虫的脚腕,以不会弄痛小雄虫的速度慢慢抬起那条腿,先任由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白莹莹的脚背,惹来小雄虫含糊的哼叫或羞恼的咒骂,再变态地、贪婪地亲上忍不住蜷缩的脚趾,感受到小雄虫的细细颤抖,最后压在他胸肌上。
这时掌心默默收力,不准小雄虫收回去,半强迫逼小雄虫脚底摩挲他同样有感觉的胸前一点。
往往不过几秒,小雄虫就会满脸通红地硬了,凶巴巴命令他坐上去,玩别的地方放下自己的脚。
想到这条尾端尖锐的尾勾根本不懂怜惜、只图军雌愉悦地刺向小雄虫那样敏感的部位,被迫掀起小雄虫的欲望,甚至不顾小雄虫意愿,让尾勾沿着柔滑白皙的小腿摸上去,勾破小雄虫的裤子,大手撕破小雄虫的外衣,在小雄虫带着哭腔的喘息声中做尽恶劣的事。
他的眼睛没有看见这些画面,可脑子里疯了一般幻想。
眸里血色像沸腾的血海,汹涌着、咆哮着,恨不得暴出鲜血灼伤军雌的尾勾。
他再忍,真的会疯掉。
“……”
正在此时,忽而有一缕冷意幽幽钻进他低下的鼻中。
雌虫很强的领地意识令他本能排斥这股异味,浑身毛孔都恨不得用力将不属于身体的体味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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