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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夭道:“也没干什么,就是退了几个小弟子的剑。”
“到底几个?”
江问鹤斜斜睨一眼他。
谢夭偏过头,摸了摸鼻尖,尴尬道:“也就……差不多百个?”
江问鹤:“……”
江问鹤想甩手不干了,他行医多年,手下救过的人无数,还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病人。
但他自负神医,在行医这方面天下第一的程度堪比谢白衣,还没人从他手底下死了。
江问鹤又沉下心又感受谢夭脉搏。
谢夭道:“迫不得已、迫不得已。
他们堵到我了,只能出剑了。”
江问鹤闭上眼睛,眉头微皱,嘘了一声。
谢夭见他脸上表情很是不好,不敢说话了。
倒不是因为脉搏什么事,是因为江问鹤这个人碎嘴子起来忒吓人,能一连说三百个字不带喘气的。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江问鹤睁开眼睛道,深吸一口气就要开喷,“你就往外面跑吧,死外面都没人管你……”
谢夭想说什么,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江问鹤紧急收住声,两人同时看向门外。
看门外颀长又挺拔的身形,不是李长安还是谁?
谢夭眼睛一亮,心道来得正好。
不知道外面那位小祖宗这个时辰来找他干什么,但总比听江问鹤在这唠叨好。
“快进去吧你。”
谢夭道,“长安来找我了。”
江问鹤又藏到房间里面,看谢夭精神抖擞地站起来,走到门口开门。
刚一开门,就看见斜靠在门边的李长安。
李长安一身玄衣,头发梳成马尾高高束在脑后,就那么慵慵懒懒斜斜靠在门边,眼神冷冷清清地垂下。
谢夭出门,习惯性低头去看他,没看见他的脸,只看见他宽阔的肩膀和收的极窄的腰。
他一愣,心道这小子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抬头看他,对上他视线,心里莫名一跳。
在那个瞬间,他想,还是要好好教导李长安,不要用这张脸去挑逗小姑娘。
谢夭缓了会儿,才一笑,道:“李少侠。”
“敲门听得见?”
李长安道。
谢夭知道李长安这是在说他刚才装聋的事,指了指自己耳朵,道:“时好时不好。”
李长安站在门边,往里看了一眼,谢夭本来想挪一步挡住李长安视线,但想到堂堂大神医要连捉迷藏都藏不好,那就空负神医之名了。
于是他就站在旁边,任由李长安往里看。
李长安道:“屋里有人?”
谢夭道:“就我自己。”
说完,又一笑道:“李少侠有事?”
李长安拿出谢夭遗落在外的那封家书,特地展开在他眼前,道:“你东西忘了。”
谢夭冷不丁跟“赎金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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