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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淮聿恶劣道:“沈夫人这话似是在说,想要孤为你撑腰罢?”
沈知夏:“……”
“殿下说笑了,民妇不敢。”
齐淮聿笑笑。
“殿下,民妇该去接犬子下学了,再不去,恐要着急了。”
齐淮聿点点头。
“沈夫人去吧!”
“对了,孤给夫人留下的玉佩可还放着?”
沈知夏想起那晚心口一烫,点点头。
齐淮聿嘴角微勾:“那玉佩永久有效。”
“多谢殿下。”
除了阁楼,宝珠瞪大了眼睛。
“小姐……”
沈知夏自己也迷糊啊。
这太子怎么是这样的一个人,与她想象中全然不符。
“嘘——”
“宝珠,今日之事不要同任何人提起,记住了吗?”
宝珠猛点头。
侯府。
孟老夫人看了侯府的库房,心凉了半截儿。
“都叫她搬走了,什么都没有了,往后咱们侯府可怎么办啊!”
孟易欢跟在自家母亲后头,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只能安慰母亲:“母亲,哥哥历经此劫,日后一定会官运亨通的。”
孟老夫人哭地声嘶力竭,“她怎么,怎么能这么绝情!”
“她一个孤女,她怎么敢的。”
“她一定会后悔的,她一个被自己从侯府出去的弃妇,往后在京城无立锥之地!”
孟老夫人心头滴血,再一看见陈清清拉着修哥儿站在一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都怪你,你这个贱人!
若不是你勾引淮州,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她心里始终不相信她那个乖巧孝顺的儿子会想要她的命。
一定是这个女人挑拨的。
她后悔了,后悔同意儿子接这个女人回来。
陈清清脸色又红又白的,“姨母,我没有。”
孟老夫人怒了:“放肆,谁叫你叫我姨母的,你不过是一个下贱的通房丫鬟!”
一巴掌将陈清清打得一趔趄,摔倒在地上。
她是同孟老夫人一起被放回来的,挨了两板子,才将将把屁股养好一点,哪里禁得住孟老夫人铆足了劲儿的一巴掌。
脸上瞬时出现了一个血红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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