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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会试的成绩是由几名考官决定,所答的考卷并不需要过建德帝的眼。
殿试却不同,十名考官会对每份答卷一一评定,获优最多的十份考卷将被送到龙案上,由建德帝在这十份卷子中点出前三甲。
换句话说,殿试考的不仅仅是众人的学识,更考验他们这些学子是否能从问卷的题目中,猜到建德帝的心思,并答出符合帝心的策论来。
殿试的名次如何,与会试的名次是没有丝毫干系的。
若能得了帝心,不能与首辅之子打好关系,又有什么问题呢?
他自觉今日发挥不错,还是所有考生中最早交卷的那一个,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却被谢蕴一盆冷水浇在头上,难免有些恼羞成怒了。
心中更是对父亲要他讨好谢家公子的嘱托生了几分怨怼。
“郑兄莫气,人家出身权贵,又一向在圣前走动,想必对圣上的心思知之甚详,哪里需要咱们这些无名小卒的见解。”
坐在郑安锡对面一名身穿青色衣袍的男子侧目看了谢蕴一眼,低笑一声,声音不轻不重地正好能传进在座所有人的耳中。
听到他的说法,郑安锡的脸色不由更难看了些,连带着一旁原本还抱着看热闹心思的人也微敛了神色。
“胡兄这话说的,倒像是比我们更了解圣上的心思一些。”
却有人轻笑着接了他的话,“更何况,莫非你们方才都对彼此的看法深以为然?依我看,大家都是半径八两,还是别计较那么多了。”
谢蕴眼睑微抬,清冷的眸子朝着说话人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人约摸二十出头的模样,穿一身褚色衣袍,唇上留了短短的胡子,微微上挑的眼尾透着精明。
迎着谢蕴的目光,他脸上丝毫没有当面戳破别人心事的窘迫,反倒是轻轻一笑,态度从容地朝谢蕴颔首:“二公子有礼了。”
厚颜的模样叫人叹为观止。
谢蕴多看了他一眼,才缓缓地点了下头。
此人欠揍的样子,他觉得有点眼熟。
“沈兄你!”
本想出言嘲讽谢蕴一番,没成想这人不帮自己说话就算了,还落井下石,青衣男子牙关轻咬,阴恻恻地瞪了对方一眼。
方才他们谈天的时候,这人就始终未置一词,他还以为此人是已经对自己的考卷绝望了,在心中很是嘲笑了他一番。
没想到人不说话根本不是因为考得不好,而是他压根懒得同他们说话。
“胡兄,听在下一句劝。”
姓沈的男子勾了勾唇,将声音压地更低了些,“想一想你现在坐着的,是什么地方;你身边站着的,又都是什么人。”
他的目光微微一转,意有所指地在站在旁边不说话的几个内侍身上滑过。
反应快的当即恍然大悟,这里还是太和殿的后殿,他们身旁站着的都是皇帝的耳目。
他们哪里能像是在茶馆里那样,高谈阔论,针砭时弊?慌忙收了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再不去谈什么考试的事了。
褚衣男子勾了勾唇,眼尾透了三分笑,又冲谢蕴拱了拱手:“打扰谢公子了。”
谢蕴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将指尖的点心沫子捻在了桌面上。
这沈姓公子欠揍的模样和语气,是挺像他的老师沈笑的。
外头陆陆续续地又有新的考生进来歇息,有几人显然是早早认识的,互相打着招呼。
一来二去,安静下来的后殿又热闹的起来,大家三三两两地轻声说着私话。
如此一来,独自坐在茶桌边的谢蕴就显得格外打眼了起来。
“二弟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坐着?”
谢鸾也提前交了卷子,和几个熟识的同窗打了招呼之后,便走到了谢蕴旁的位子上坐了下来,一脸闲适地让在旁伺候的宫女给自己上了一杯茶。
谢蕴答非所问:“大哥倒是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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