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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曦月说这话,分明就是觉察到了什么,故意说给他听的。
他恍若未觉,端起茶盏浅呷一口:“你在这儿坐着,怎么探听诸位藩王府内消息?”
赵曦月却不吃他这套:“就是我不在她们才能聊得尽兴,”
反正最后她们的谈话都会传回到她这里,况且现在重要的也不是这些事情,“大费周章地将人请过来,光坐在这儿看,人家可不知道。”
见赵曦珏只喝茶不说话,她翻翻眼睛,上前按住了他端着茶盏的手:“六哥,你不会当真就是来同我喝茶的吧?”
赵曦珏这才抬眼,认认真真地看了她一眼,反问道:“不然呢?”
“……”
活该你找不到媳妇儿!
赵曦珏收回手,理了理自己被她按皱了的袖口,慢条斯理地说道:“公主府眼下里里外外都是女眷,糯糯觉得我除了在此处喝茶,还能作甚?”
赵曦月愣了愣,这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霎时间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是是是,都怪我不好,打乱了您老的计划。”
难怪今天老阴阳怪气的。
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下次您有这种大计划之前能不能知会妹妹一声,否则这真的让人很难做诶?”
赵曦珏瞥她一眼:“我以为以糯糯的聪明才智,定然早就发现了。”
刚刚不是还有空开他的玩笑么。
赵曦月无言以对,她刚刚就是随口玩笑一句,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而此时此刻正坐在姨母身边的温秀秀,对于这兄妹二人的谈话却毫无所知,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怎么还不能回去。
若非姨母说康乐公主送来的帖子上有她的名字,无论她是崴脚还是断腿都要随她一同过来,依她的本意,她宁愿在屋子里耗着也不愿跟来。
事实上,就连这次上京,没有母亲的坚持,她也是不会来的。
“秀秀,今日在座的都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你莫要失了仪态。”
清王妃聊完天,一扭脸瞧见温秀秀那双雾蒙蒙的凤眼,面上便隐约透了丝不悦,“日前你已失仪太子御前,今日在康乐公主府里,万不可再有差错。”
温秀秀听着那熟悉的语气,面色不变,唇边的笑意却愈发谦和:“嗳,秀秀晓得了,断不会在外头丢了姨母的脸面的,姨母放心罢。”
这话听着有些别扭,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别扭。
清王妃眸光微闪,视线在她清丽的面容上划过,心里别扭地紧。
她一向不喜欢这个外甥女,就是觉得她乖巧的外表下似乎藏了些什么,偏偏看来看去,又看不出个究竟。
往日里来往的少也就罢了,偏生她的嫡姐极受父亲宠爱,不知回娘家哭了些什么,竟让父亲执意让温秀秀来做自己的儿媳。
说是亲上加亲,可无论家世门第,温家如何配得上清王府?
正心中无法,恰逢清王要带她上京为圣上贺寿,她灵机一动,便与大许氏说带着温秀秀上京见见世面,将人哄了出来,想趁此机会看看能不能在京中给她寻户人家,正好还能以此为清王府搭上与京城之间的关系。
谁知这个外甥女看似乖巧谦卑,实际是个滑不留手的,进了个宫便将脚崴了,打着太子殿下让她好生歇息的旗号,自此再也不踏出房门半步。
结果是耗了大半个月,别说是为她相看人家了,就连有意的人家都不多见。
——毕竟随州路远,不像京中大家知根知底,总是谨慎些。
若不是这次康乐公主点了温秀秀的名,清王妃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将人给弄出来。
是以,进了公主府后,清王妃左右逢源,铆足了劲想将这烫手山芋给扔出去。
想到这,清王妃不由得振作了精神,笑道:“秀秀哪的话,姨母怎会觉得你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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