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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淼清在最初的惊诧以后很快平静下来。
在这种时候遇见一个可称得上是朋友的人,绝对叫人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他几乎是被抛送到斩星怀中,脑袋磕在对方的肩胛骨,带起一阵晕眩,不过斩星的怀抱坚定有力,胳膊上肌肉起伏,萧淼清也是这时才发现对方远不是他想象中的瘦弱美人。
旁侧的其他鲛人似乎都很惊讶斩星的开口索取以及主动拥人入怀。
“主君今日好兴致。”
那个将萧淼清抓来的黑衣男子开口说,看向萧淼清的目光中明显夹杂着遗憾等情绪,不过转言又试探道,“不知主君是想如何处置他,过后我可否……”
他那淫邪的目光几乎要化作实质在萧淼清的后背残留下难甩脱的感觉,使萧淼清极不自在地动了两下。
斩星拥住萧淼清的姿势未变,不过冷声说:“我要的自然是我独占的。”
他的手在萧淼清的口上轻轻一抹,终于将那股恼人的粘液带走,使萧淼清重新得到了开口的自由。
萧淼清听出他们话语中透露出的地位高下之别,显然斩星在这些人当中是地位最高的那一个。
黑衣男子在斩星的目光直视下终于将视线收敛了一些,不过他随即看向闻淳道:“那就要叫咱们见识见识少主的身段软硬了。”
他们的话与调笑的神色叫萧淼清心中大惊,原来闻淳的少主身份并非是他的护身符,那些将他送过来的低等鲛人也并非是畏惧闻淳的身份,而只是因为强弱的差别而不得不将他们献祭上来,以期待着等一切结束再分到一杯残羹冷炙么?
这样的仪式与爱无关,纯粹是为了发泄刻在骨子里的原始野性,对于鲛人来说或许无比寻常,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则无异于灭顶之灾。
斩星抱着萧淼清便欲转身离开,萧淼清自知情形危急自己又自身难保,本来不应该再叫斩星为难。
若是他自己有能力,他巴不得将所有人都救下来,可是现在这关头,起码他不能把闻淳就这样留在这里。
因此萧淼清趴在斩星肩头急问他:“你能不能把闻淳也带走?”
不等斩星回答,旁侧尚未拉开太远距离的黑衣男子闻声却笑起来:“怎么,你难道还要做主君的主吗?”
“还是你怕自己稚嫩,没法叫主君享乐?”
这些鲛人虽然对斩星有威服,但却依旧敢放肆调笑萧淼清。
一则处于萧淼清此时完全劣势的地位,二则也处于鲛人本性。
看那些低等的鲛人都蠢蠢欲动的样子就知道,即便是斩星已经划出了萧淼清的归属,但只要他现在不妨一脱手,萧淼清坠入海中便会被下面的鲛人分食干净。
萧淼清紧张地掌心握拳,不过还是尽量稳住自己的声音说:“我是觉得主君有能力一次享两个乐。”
气氛因为他的话而一时凝滞起来。
萧淼清的话似乎起了作用,黑衣人再次看向斩星,好像在等他回应。
即便是一次占了两个美人,会让下面的其他鲛人不满,可是斩星在这里的地位与实力却不容他们质疑,即便真的要这样做也无人能够阻拦。
萧淼清怕斩星不愿,低头在他耳边以几乎气声说:“拜托你了。”
斩星垂眸看见萧淼清捏到发白的指尖,终于还是开口:“要辱闻氏一族,自然是我先。”
他只说了自己先,并没有如对萧淼清一样不叫他人下手,为此黑衣男子等一众鲛人虽然有些失望,却还是暗含期待地看着闻淳被送到了斩星身边。
不过斩星没碰闻淳,只让一个低等些的侍从将闻淳随后扛来。
萧淼清被斩星扛到一处潮湿递水的溶洞中,斩星以自己的身形挡住他,等侍从将闻淳放下,便开口叫侍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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