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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殷小楼仔仔细细的陈述一通后。
神情变得如殷小楼最开始那般又懵又惊。
足足小半晌才回过神来。
“此事……”
殷墨隐迟疑间,沉重说道:“待回头我与父亲和一干长老商议一番再做定论。”
“还要进一步商讨啊?”
殷小楼在意道:“难道老哥你觉得里头有问题?”
“问题倒是不至于,”
殷墨隐分析着说道:“但此举多少会让我们宗门惹上些麻烦,若是有人高价购得宝剑,待回头此般宝剑价格降下去,他们心中多少会有些芥蒂。”
“那……”
殷小楼迟疑:“那咱们还要趟这浑水吗?”
殷墨隐失笑:“这不是我们能选择的,依小姐比想象的还要聪敏许多,她既然抛出了此般生意,便知我们宗门断没有拒绝的资格,我宗要做的,便是考虑如何将这价格落差做好,不至于在后续发展中引起公愤和不平。”
殷小楼咧嘴一笑,“俗世买个大米,一年四季的价格还都不一样哩,宝剑贵些便宜些有啥接受不了的,不行还有洛家一起扛着,他们最擅生意之道。”
一番商谈过后。
殷小楼提到了夜羽剑一事,后知后觉间,疑惑道:“老哥,你后来有想明白那夜羽剑为什么主动飞向君子依那吗?我刚问她,她吱吱呜呜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点让我很是奇怪。”
殷墨隐摇头,“此事我与诸位长老事后也议论过,均寻不出缘由来,或许是我们所接触不到的层面?是夜羽剑上残留的那部分半圣气息选中了她?亦或是那庇护着她的人真存在远超我们理解的剑道造诣,超越了无剑之境层面,等到了那个高度,能使得宝剑自主依附也未可知。”
殷小楼似懂非懂的叹了一声,“真羡慕啊,我连自己的佩剑有时候都感应不得。”
“佩剑……”
殷墨隐突然浑身一颤,惊得簌一下站了起来。
殷小楼瘪了瘪嘴,“老哥你发什么神经!
一惊一乍的,吓人。”
殷墨隐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给惊了出来,颤声道:“我想到一种可能!
让得夜羽剑那般动静,自主认主的情景……极有可能夜羽剑主那时就在场上!”
殷小楼无语,“老哥你说什么胡话呢,那时场上就小依和李前辈,还有那个四肢残废的苏老先生……”
殷小楼开口间同样猛地站了起来,惊道:“老哥,你是说那个老头!
?”
“那糟老头是夜羽剑主?”
“啊啊啊啊!”
殷小楼只觉这一刻自己像是快要疯了一样,急得把头发都给薅凌乱了。
“他是夜羽剑主的话,那一切就都说得过去了啊,可恶啊,头一回离他那么近,我居然没有认出他来!”
“难怪,难怪君子依会被传授夜羽剑法,原来他们早就认识!
定是通过君子默从中搭线认识的!”
“夜羽剑主定是受了伤,才易容成那般隐匿在君子依身边的。”
殷小楼嘴中不断传出激动的话语,脸上按耐不住的悸动狂喜。
殷墨隐双手扶着殷小楼的肩膀,安抚道:“你冷静些,这不过只是一个猜测,不一定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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