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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大好机会绝不能错过。
顾戎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站起来说:“那就先忙完这阵再说。”
“你点一遍钱看对不对,我去炒瓜子。”
顾戎自觉担起了体力活儿的重责,积极又认真。
盛夏没好意思多磨蹭,按照一人一半的比例把当日盈利分好,揣上自己的份额就抓紧出去帮忙,期间一直忙得没想得起来再组个喇叭的事儿。
时间一转半月而过,随着电影的开场人潮逐渐安静下来,盛夏扒拉着袋子里剩的瓜子无奈道:“独家的辉煌彻底过去了啊。”
从前几天起,卖瓜子花生的人明显变多。
来看电影舍得花钱买这一口零嘴的人数量有限,供应的人自发开启了比价和数量的对冲模式,她之前的优势已经不复存在了。
价格的被迫下调让到手的利润直线下滑,而且每天剩下的货也越来越多。
再这么下去不行。
盛夏咔咔磕了几粒瓜子,拧着眉说:“我不能再这么卖了。”
顾戎坐在三轮上下巴搭在手背,把散在远处的目光汇聚回来,看着盛夏眼下落出的一小片阴影没说话。
除了晚上的赶场卖炒货,顾戎每天一大早还要出去处理自己的事儿,这二十来天都是几头跑,夜深人静的时候还会被热得睡不着。
顾戎眉眼间笼着倦怠,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盛夏自顾自的:“恶意竞价只会导致我赚的钱变少,我没必要去跟别的摊主争这个。”
“那要是换个渠道呢?”
盛夏突然看着顾戎说:“你之前提到那个积了很多瓜子的村子,给咱们的价是多少来着?”
顾戎摩挲着指腹:“一毛五。”
“六子嘴油,空口就跟人说会大量买,有多少要多少,所以价还行。”
供销社往年收购的价格是两毛,但碍于供销社今年取消了收购计划,积压在手里的瓜子就被迫成了存货。
这种时候,但凡是有人愿意出价买,量大的话价格大概还能往下谈。
盛夏侧头看着跟自己摊位没隔多远的几个人,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说:“那你说,这些想卖瓜子的人知道这事儿吗?”
顾戎被盛夏的突然凑近弄得一怔,眨眨眼反应过来盛夏这话是什么意思,眼底晕起了玩味的涟漪。
顾戎微微后仰眯眼盯着盛夏,要笑不笑地说:“老板,你想让我干啥?”
盛夏一眼被看穿也不局促,搓了搓手嘿嘿道:“你嘴甜会说话,要不你去找那几个摊主聊聊,打听打听他们的货都是从哪儿进的?”
顾戎:“……”
盛夏捧起臭脚来不遗余力,果断道:“零售的路大概是走不通了,咱们换个赛道当总供应商也行啊。”
“打探敌情这活儿非你莫属,除了你谁也干不好。”
“戎哥试试?”
面对沉默的顾戎,盛夏眼神充满无声的鼓励:“戎哥,试试嘛。”
戎哥:“…………”
戎哥慢动作似的从三轮上下来,站直后拢了拢敞怀的军大衣,在盛夏期待的目光中扔下了一句:“等着。”
顾戎高大的背影卷着冷风朝摊主走去,盛夏往嘴里扔了一粒咸香的花生米,强压下了嘴角漾开的戏谑。
“叫戎哥这么好使的吗?”
“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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