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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连阿爹连阿父他们还是不想占连玉的便宜,连阿爹道:“你就近给处得好的邻居分一分就差不多了,让别人知道我们又吃又拿的,不好,你大哥他们也还要在你家住着呢。”
连玉望着他:“自己家的东西,不分给自家人分给谁。”
“阿爹你就听我的吧。”
连玉把放在碗柜上的提篮拿过来,再找来一叠泡洗过的麻苏叶,这种叶子跟芭蕉叶类似,又宽又厚,韧劲儿还很足,秋天摘回来晒干,用的时候拿冷水泡泡,洗干净,包东西又干净又好。
他们这里办丧事的时候都要准备,抬棺材上山回来,帮忙的人一人半张,可以包一点杂粮饭团回去,算是最后的谢礼。
一看拗不过他了,连阿爹过来帮忙。
连阿爹才把叶子铺开,连玉就舀了满满几勺子菜压上去,这是两个肉菜里的一个,瘦肉炒干豆节,瘦肉比肥肉便宜,所以普通人家办酒席,都用瘦肉。
勺子大,两下就把叶子占完了,连阿爹把叶子折叠着包好,用麻线捆好,他抬头,正想跟连玉说下一包少包点,就看到连玉在摊开的叶子上,跟这一包一样,又舀了几勺瘦肉炒干豆节。
不等他说话,连玉就道:“一样两包,刚刚好,咱们家人多,拿少了去几个小的不得说我这个当姑爹的舍不得呀。”
“我是说不过你的。”
连阿爹哪里不知道他的用意。
连家大人小孩儿加起来十六口人,田地又不多,平时仅仅能吃饱饭罢了,想吃点好吃的,有滋味的,得等到过年的时候,买一块猪肉一人分一点尝尝味道。
办席的这些菜都加了肉,盐也足,能让家里的人好好吃点荤腥了。
很快,整整八包菜都包好了,连玉一一放进提篮里,递给连阿爹:“有些重,阿爹你在路上跟阿父,还有铁锤顺子小风换着提。”
“等过些时候,大哥二哥三哥小弟他们活儿干完了,给秀哥儿宁臣他们阿父添坟之后,我跟大哥他们一起回去看你们。”
鲤鱼村离兴业镇二十多里路,走得快也要两个时辰,而且最近天黑得早,一暗下来山路就更难走了。
所以连玉也不留他们,招手让在跟铁锤顺子小风三个表哥玩的周宁秀周宁臣过来:“秀秀宁臣,来阿爹这边,跟你外祖父外祖爹他们说再见了。”
年纪还小,根本不知道家里办的酒席是为什么的周宁秀和周宁臣跟三个表哥玩得十分开心,但是听到自家阿爹的声音,也乖乖地哒哒哒地跑过来,对连阿爹连阿父他们摆着小手。
连阿爹拍了拍两个孩子的头,迟疑一下,也拍了拍连玉的肩膀:“好,我在家里等着你们来。”
两夫夫带着三个孙子,没一会儿,就消失在巷子的拐角处。
送他们到院子不远处的连玉还有周宁秀周宁臣,连家几兄弟,一边说着话一边往院里走去。
忽然,连小弟用手肘拐了拐连玉,眼神往旁边院子瞟了一眼。
只见隔壁周家院子的院门张着一条小小的缝,他们转身的时候,那条缝变小了一些,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在那儿探头探脑。
连玉目光冷了冷,小声地对连小弟道:“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吧。”
而周家院子的门背后,亲眼看着他们送连阿爹连阿父和三个孩子出来,又看着他们进去的周宁富把门关上,跑到屋子里:“祖父,祖母,那两个老不死的回去了,还带着那三个小叫花子!”
“那几个蛮子呢?”
“他们没走,我看到他们跟二叔么回院子去了。”
“叫什么二叔么!
那不是你二叔么!
他是搅家精骚狐狸,这天杀的,竟然把他那几个蛮子一样的兄弟留下来住我儿的院子吃我儿的粮食,他怎么不去死啊哎呦呦——”
趴在墙边火炕上的周老妇扯到了下半身,疼得浑身一抖。
火炕另一头趴着的陈氏道:“娘,这怎么办,要不,要不……”
周老妇还没缓过来,跟周老汉趴床上的周平咬牙切齿:“要不怎么?”
陈氏觉得有点邪门,明明做得好好的事,怎么就被秀哥儿那个小崽子发现了端倪,就想着要么算了,但是一看周老汉周老妇周平三人的脸色,便不敢说了。
受伤最终,短短几天瘦了几成,面貌露出些从来没有过的刻薄尖利的周老汉面色阴沉地道:“饭要一口一口吃,别急,总有他落到我们手里的时候。”
“这一次,一定要做得干净,做得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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