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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走了很久,都不见她老人家返回来。
二来便问母亲苏纯月:“娘,外婆怎么去这么久,还不见她返回来?”
外婆一去许久,让人等得都不耐烦,仍不见她老人家返回来。
苏纯月也很是纳闷,心里问道:是不是外婆一回去家里问,兄弟苏纯文和弟媳赖秀娟要钱,给自己去山脚那个医生处抓药,外婆就与弟弟和弟媳闹架了?苏纯月心里虽然“咯噔”
了一下,但嘴上却说:“想是舅舅和舅娘去做事,不在家里,还没有回来呗!
耐烦再等等吧,外婆很快就会返回来的!”
母亲苏纯月这样说,二来仰头看了一下天空。
天空上突然出现了太阳,一时之间有点闷热起来。
而后他问:“娘,你口干吗?口干的话,我去要点水来给你吃?”
苏纯月就躺在岔路口的草坪上,时间刚刚跨进午时,天上一下放出春天才有的阳光。
毫无遮挡地晒在她的身上,从在县城吃完早点,喝了一点水之后,她就没有喝着过一滴水,讲不口干是讲不过去的。
可是自从苏纯月,腰腿受伤不能爬起来,怕吃多屙多,再怎么口干她也是忍住,在一日三餐吃饭前后喝点水,就再也不敢喝水的了。
所以苏纯月对儿子说:“娘不口干,你口干,想喝水,就自己去找水喝吧!”
河水就在跨过公路十多米远的地方,因为农田大肆使用农药,和经常有人往河里丢垃圾,水质很差还可能有毒,根本没人敢再喝河里的水。
要喝水得进外婆村口的井边打水喝,从岔路口到外婆村口有一里多路。
所以二来说:“娘不渴不喝水,我也不渴!
就不去喝水了。”
二来不但不去找水喝,还坐在东边帮娘遮住,还有点东斜的阳光。
知道儿子是孝顺自己,苏纯月也没说什么,还好好地享受着儿子为她遮挡阳光。
就这么母子两个,一个躺在草坪上,一个坐在草坪上。
大公路上时不时走过汽车,单车,人力车,和行人。
人们望一眼这对母子,又都如匆匆过客似的走了。
外婆的村子和于家村一样,都是坐北朝南的房屋。
二来虽然坐在娘的东边,但他的面孔却是朝向北边外婆的村子。
不用问就是在看外婆什么时候从村子里出来,他好第一时间看到外婆的身影。
现在能帮二来家里转危为安的,只有外婆和舅舅。
所以他是在心又在意。
“娘,外婆出来了!”
二来突然说,苏纯月用双手支撑起上半身,往娘家村子的方向看。
果然看见外婆从村子的方向,头低低,但脚步却迈得很大,急匆匆走了来。
因为看不见兄弟苏纯文跟在后面。
苏纯月不但一嘴是苦的,一心也是苦的,而且凉馊凉馊的。
不用问她自己之前担心的事终成事实。
那就是外婆为了要钱,给她去山脚医生那抓药,一定被兄弟苏纯文和弟媳赖秀娟拒绝,而且为此外婆还与弟弟苏纯文,弟媳赖秀娟吵过架,吵闹得很凶的那种。
不然的话兄弟苏纯文,怎可能不跟了来。
外婆怎可能走路会头低低的。
之前可是说好了的啊,自己不能行走,二来和外婆也弄不动自己回娘家,非得要兄弟苏纯文来,才能把自己弄回娘家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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