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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枕在小粉蝶腿上,这一把摸在哪里可想而知。
就是这一把,彻底点燃了岑溪。
“你他妈摸哪儿呢?!
把你的脏手拿开!”
岑溪气急了,一手拎着夏亦流后颈,想把他从沙发上拎起来,又发现力气不够,只能气急败坏地喊:“你他妈还不起来?!”
夏亦流只觉得头更疼了,下流儿子哪儿不对摸哪儿,他踢了夏亦流一脚,“儿子,起来,这是岑弋的弟弟,岑溪,我们一起抓过蚂蚱的。”
“啊?小溪?”
夏亦流这才想起来,小时候在院子里一起玩耍的小伙伴里,确实有这么一个小孩儿,因为和他哥气质差异上天南地北,就没有人把他和“冰雹哥哥”
联系在一起,没耍几年,后来他们又搬家了,就完全断了联系。
岑溪也愣住了,嫂子和自己童年的玩伴睡一块儿了,他也懵了。
正当三人陷入大眼瞪小眼的不尴不尬之境时,办公室门口一道冷淡的嗓音打破了现状。
“你们在闹什么?”
岑弋蹙眉,看着在沙发上缠成一团的三个人。
“哥,你回来了!”
岑溪捡起地毯上的咖啡杯,“岑弋,”
肖纷迪头脑发热,一张脸上还印着横七竖八的睡痕,“你开完会了?”
岑弋看着他红得不正常的脸颊,忙过去把人从沙发上拉起来,眉头紧锁,“迪宝,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夏亦流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可能着凉了,冷气太足了。”
肖纷迪脑子烧懵了,笑得痴傻,他伸着胳膊,呆呆傻傻地说:“哥哥,你还不抱抱我吗?”
这章不知道该取啥名舟车劳顿,还开着冷气在沙发上睡了那么久,肖纷迪浑浑噩噩地足足烧了两天神智才恢复清明。
“现在感觉怎么样?”
岑弋的手贴上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下来了,“想不想吃东西?”
肖纷迪眨眨眼,“想,想吃你。”
“刚好一点就闹。”
岑弋笑了一声,没那么紧张了。
“下次去休息室睡,”
岑弋看他满头汗,帮他掖了掖被角免得又受凉,还怕他找不到似的,“办公室那扇书柜一推开就是休息间。”
说完又补充一句:“我不习惯别人睡我床,你一个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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