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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揽月楼新来的角儿花样可多啦,能从天黑玩到天亮,真是让人……”
姓郭的留下了个回味无穷的表情。
老鸨看了肺管子都要气炸了,把揽月楼的老鸨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但还得送上笑脸:“您看小爷您说的,我凤栖阁也不是只有嫣红姑娘呀,我们有能耐的姑娘多呢。
不然,就让春梅,夏竹来陪您。”
姓郭的撇了撇嘴,摇头道:“都是俗物,要我说,凤栖阁也只有秀怡姑娘能拿得出手。”
老鸨警惕起来:“郭小爷,秀怡姑娘早就不接客了,现下最多也就是谈诗论画,都是风雅之事,只怕是满足不了你。”
姓郭的咂了一声嘴,略感遗憾:“如若能有幸和秀怡姑娘谈诗论画那真是人生一大幸事,睡不睡觉又有何妨?郭某也不是那种粗鄙之人。”
老鸨暗自思忖,林秀怡是凤栖阁的花魁,早就不做皮肉生意了,后来也只是吟诗作曲,都是被王公贵族之家请去开宴之类的,身家也水涨船高。
虽然还是凤栖阁的头牌,但现在基本不做生意了,除了名声,能给凤栖阁带来的生意很少,近年来揽月楼又很强势,还偏开在对面,揽走了凤栖阁不少生意,所以凤栖阁现下也只是表面风光,好不容易有个多金的傻子,老鸨不愿意放走。
老鸨就跟姓郭的说道:“我说郭少爷,想要和林秀怡一亲芳泽的人很多,她的身价你怕是付不起吧。”
老鸨带着三分讥讽,七分激将说道。
姓郭的伸出了五根手指:“五金。”
老鸨嘁了一声:“五金就想见林秀怡,你做梦吧。”
“十金。”
老鸨眼神转了几圈,又伸出了两根手指:“至少十二金。”
“成交!
三日后可还行?”
“行,不过咱们可说好,十二金只能和秀怡谈诗论画,想要吃肉,那是不可能的。”
“放心,我心里有数,我也算是个文人。”
今日恰逢是沈清来交付十五金的日子。
近今日,许之念晚上都不来找沈清了,仿佛吃素了一般,让沈清也摸不着头脑,沈清打算等这件事办完后,再好好和许之念聊聊。
等晚上月亮高悬,沈清确定许之念今夜也不会来后,便换上男装,越墙出去。
她刚出门,许之念就把门打开了,也越了出去,悄无声息地跟在她后面。
沈清进入赌坊,里面人声鼎沸,到处都在下注,人们的叫喊声和惋惜声交织。
沈清径直进入内室,姓郭的男人已经在等待多时了,看到沈清就立刻邀功似的把近几日的收获汇报了一下。
然后奴颜屈膝地弓着腰,伸出双手暗示沈清给钱。
沈清也没犹豫,从怀里掏出十五金,啪的一下就到他的手里,然后立刻缩回手,生怕污了自己的手。
男人接了钱乐得合不拢嘴,就差给沈清喊爷爷了,忙问道:“贵人你需要我做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我义不容辞。”
“甚好,我要你那日必须和林秀怡闹出点动静来,侮辱她,非礼她,调戏她都可以,闹得人尽皆知。”
“好!”
男人豪爽地答应,毕竟这种给钱找乐子的好事以后可遇不着,何况对方还是满城人的心肝肉林秀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三日后晚上,凤栖阁等我消息!”
说罢,男人便怀揣十五金心满意足地走了。
赌坊老板看了都咋舌,眼前这贵公子却一副女人心肠。
爱人拈花惹草,不惜重金也要搞垮情敌。
哎,老板甚至还脑补了他和许之念之间的闺房趣事,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该如何是好。
许之念一直隐秘在人群中,他看见了沈清走进内室,可没多久,竟然走出了一个衣着华贵样貌周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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