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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着医用小车进来的年轻护士见状,赶忙上前按住乱动的沈听诺。
“你右侧脖颈刚做完手术,现在还不能乱动,小心伤口崩裂!”
她右侧脖颈刚做完手术?沈听诺满满困惑,明明她摔的是后脑勺,怎么做手术的是脖子?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开口询问:“尼……”
刚吐出第一个音节,她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喉咙里像卡了半块石头,吐出来的字音又哑又低。
她的声音怎么了?她为什么发不出声了?摔到后脑连带着把声带摔哑了?沈听诺匪夷所思,盯着长相憨厚的年轻护士,只觉这张脸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你从山上滚下来,左脚踝轻微骨折,右侧脖颈被树枝刺穿伤了声带,三个月内不能大喊大叫,否则声带损伤不可逆转。”
小护士贴心告知她情况,顺道自我介绍:“对了,我叫王玲玲,是你爸爸沈琮先生请我来照顾你的看护。”
王玲玲?!
爸爸请来的看护?她爸不是死了吗?难道真如沈知理所言,他老人家气到从棺材里爬出来了?沈听诺震惊地瞪大眼,脑中记忆乱成一片。
王玲玲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自顾自地说:“你的情况还算好一点,与你一起送进来的女孩子伤得很重,左脸被石头划了一条很深的伤疤,后期修复有点困难!
最严重的还是她右小腿,粉碎性骨折,后期手术医不好的话,以后怕是连走路都成问题……”
耳边是王玲玲的絮絮叨叨,沈听诺头疼地抓着乌亮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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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一起送来的女孩子?谁啊?为什么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她经历过一样。
“你怎么了?”
王玲玲终于发现沈听诺的异样,“我是不是说错话了?那女孩子是你家人吗?”
沈听诺揉着又疼又乱的脑袋,不想说话地摆摆手,示意王玲玲先出去!
“你想让我出去?行吧。”
王玲玲尊重伤患,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又放了一包医用棉签在旁边,仔细叮嘱。
“你现在还不能吞咽进食,口渴的话先用棉签沾点水涂唇上缓一下。
有事按铃,我马上进来。
千万要记住,短时间内不能大喊大叫,否则声带的伤会雪上加霜,很难再康复。”
沈听诺继续挥手,表示知道了,王玲玲这才离开单人病房。
病房内安静下来,沈听诺梳理乱七八糟的记忆。
当余光无意触及健康白嫩,没有一点冻疮和茧子的双手时,她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自从她在小吃店工作后,双手就变得粗糙难看,尤其是在天冷之后用凉水洗盘子,冻疮一个接着一个长,像寄生物一样攀附在她双手上,睡觉时又疼又痒,折磨她每晚睡不着。
现在她双手是怎么一回事?对了,王玲玲!
脑中闪过一激灵,沈听诺跳下床,结果脚刚沾地,左脚踝就传来一阵刺疼,她重重摔在地上,脑中记忆疯涌。
她回到了二十岁那年,还未嫁给傅修砚的前一年,且还是过得最混乱和压抑的一年。
在这一年里她经历了诬陷、霸凌、网暴、退学等各种糟心事。
也是因为这一年,导致她和傅修砚直接领证结婚,开启了三年惨淡婚姻……理顺记忆,沈听诺费力从地上爬起来,拖着固定石膏的左脚踝进了洗手间。
盯着镜子里,还未被三年婚姻和离婚后穷困潦倒折磨得黯淡无光的苍白青涩脸孔,沈听诺笑着笑着哭了起来。
亦是高兴,也是难过。
高兴她有机会重新来过。
难过上一世的自己就这么摔死了,也不知道她的小狗最后有没有获救,更是不知道谁给她收的尸。
总归不会是傅修砚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他都让她死远点了,绝对不可能帮她收尸。
沈听诺握紧拳头,暗暗发誓,这一世她绝不要重蹈覆辙!
经过一番思索,她感到更累了。
现在首要任务是先养好身体,以便应对接下来将会改变她人生轨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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