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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上半身不着一缕,宽肩窄腰,晶莹水珠沿着锁骨凸起处,缓缓淌过白皙健壮的胸膛,再埋进腹肌。
这是一具完美到可以充作美术生绘画素材的艺术品,和林光逐两年间不断梦见的,那个在猩红大海中千疮百孔的身躯曲线不谋而合。
再往下看,
是流光溢彩的鱼尾,每一片鱼鳞都像价值连城的宝石般摄人心魄,预示着造物主的溺爱。
林光逐几乎不受控制地去触摸鳞片,手感比他想象中硬很多,也更冰凉,敲击时有指甲轻敲瓷碗般的清脆声响,按压时鳞片纹丝不动。
“你……你怎么随便摸别人啊。”
方旬推了推林光逐的手腕,脸上比刚刚红了许多,眼神也闪烁看向别处。
林光逐收回手,真诚道:“抱歉。
你的尾巴太美了,我没忍住。”
“……”
方旬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了,脸上爆红盯着海面,鱼尾又悄咪咪往上抬了抬,“没说不给你摸,你摸之前和我说一声,就,就行了。”
今天的晚餐依旧是鱼汤,在用餐的时候,林光逐手不老实,对着方旬的鱼尾又揉又摸,偏偏脸上的表情严谨而又专注,像在做某项干系重大的科学实验。
到后来,方旬害羞到整张脸几乎都埋到了碗里,心跳快到要从嗓子眼跳出。
为了遮掩,赶紧没话找话说:
“林光逐,你昨天还想问我什么。”
林光逐回忆《航海奇遇》总结的第二项人鱼特性,问:“我听说人鱼不可以离开海水,真的吗?”
方旬摇头说:“可以离开一小会儿吧,几个小时?几天?我没有试过,不过听族里的老人说,我们要是离开海水的话,就像常年晒不到阳光的人类,久而久之就会生病。
鱼鳞暗淡蜷曲,甚至脱落,就不好看了,还可能会死的。”
林光逐皱眉:“那你不要坐在沿上,快回海里。”
“……”
原来他这么在乎我。
方旬心里这样想着,捧着碗傻乐了会儿,仰头饮尽。
放下碗时取出耳钉,“喏,还你。”
林光逐伸手去接。
方旬却突然缩手,握拳紧紧攥着耳钉,面红耳赤说了句话。
声音太小了,林光逐没有听清,让他重复一遍。
方旬声音却更小。
林光逐只听见一个“戴”
字,连猜带蒙问:“你是想帮我戴吗?”
“嗯嗯!”
方旬眼睛变亮:“可以嘛。”
林光逐笑了,“当然可以。”
说着将脸凑过去,眸光柔和盯着他。
这一瞬间方旬只觉得心脉荡漾,像被人灌下了迷魂汤药大脑昏昏。
人类青年的五官精致温和,长发凌乱束起,莹白的耳垂若隐若现藏在碎发之中。
邮轮探照灯光束离这里很远,周遭的一切都朦胧,藏着很多怦然心动,又欲语还休的不明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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