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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是真的奇怪,这天明明又没下雨又没刮风的,虽说这条路是个大坡,但也不是特别陡峭,他走在上面怎么就老是脚底打滑呢?我是真怕他磕着摔着,就劝他:“您先回屋子吧,都滑了好几下了,要是真摔出个好歹不是更麻烦吗?您要是关心潇潇,一会他们下来了,我让他给您汇报情况。”
祝修德看了我一眼,站起身默默走回了屋子。
我有留意到,他起身的时候,又用手扶住了额头,使劲揉着。
我才明白过来,让他回心转意不上山的原因并不是他打滑,而是他又开始了头痛,而且看起来疼得很剧烈。
……等待是无聊的,尤其是大晚上的等待。
既然不能去看,我只好坐在他们堂屋里的小板凳上打瞌睡,迷迷糊糊中断断续续做了个梦,梦中似乎有一个教书先生,胖胖的穿着长袍马褂,体型像个汤圆,笑起来眼睛是两条逢,笑呵呵站着,跟尊弥勒佛似的……画面一转,还是这位胖先生,手里拿着本书,嘴里叨念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画面继续跳转,这位胖先生年岁看起来比刚才老了许多,头发全白了,满脸的沟壑,手里的书换成了拐杖,怒目圆睁,全没有了刚才的一团和气,他一边往地上重重顿着拐杖一边急吼吼地念“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那拐杖咚咚咚顿在地上的声音实在有些烦扰……我一下睁开眼睛,看见张九炎和祝潇潇已经下来了,正在门口的水槽放着水洗手。
祝潇潇拿着他的鞋子往下顿泥巴,发出的声音咚咚咚的。
“茜茜,你醒啦?”
祝潇潇把脚蹬进鞋子里,对着我笑道。
我还没来得及回话,就看到祝修德从里屋里走出来,走得颤巍巍的,眼睛紧紧盯着祝潇潇问道:“你爷爷的坟弄好了?”
“是啊,九炎兄已经给全方位地处理好了,”
祝潇潇走到祝修德跟前,把他搀扶到一旁坐下,“您放心吧,这么晚还不睡,还记挂我的事呢。”
祝修德听到祝潇潇的话,没有什么表情,看到张九炎也往这边走过来,反倒咧开嘴笑了笑:“这坟墓,有人修缮就有人破坏,你可以修,别人照样可以破,谁知道呢。”
看看这个祝修德,他说的那叫什么话!
我这边腹议着,他那边又开始头疼,我在心里叫了声:疼得好!
祝潇潇倒没注意到这么多,他脸色有些黯淡:“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现在总归是处理好了。
希望不会再遭到破坏吧。”
这边对话的期间,张九炎眼睛一直盯着祝修德,末了淡淡一笑:“潇潇,我的手机刚刚好像丢在山上了,这边我不熟悉路,你帮我去找找吧。”
“肯定是刚刚埋东西那时候丢的,我现在就去找。”
祝潇潇说完就朝山上跑去。
张九炎拖了把椅子坐到祝修德对面:“老爷子,听您刚刚话的意思,您就这么笃定潇潇他爷爷的坟还会受到破坏?”
“嘿嘿,世事难料,”
祝修德慢吞吞在地上磕了磕烟袋,咂巴两下嘴,“谁又说得清楚呢?”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张九炎眼睛紧紧盯着祝修德,“哼哼,谁说得清楚?老爷子,您是觉得您受到的报应,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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