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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六点不到,还在睡梦中的陆鱼塘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打开门一看,只见左铃和陈浩肩并肩的站着,而陈浩的手中还提着一个果篮。
果篮上还扎着彩带。
陆鱼塘伸了个懒腰,边抠眼屎边问道:“怎么,你俩这是来报喜啊?啥时候办喜酒?”
“报你个头!”
说着左铃用胳膊肘顶了顶陈浩,“快点说呀你,看你平时咋咋呼呼的,怎么这会儿跟个小姑娘似的。”
可陈浩的嘴跟上了502胶似的,是纠结了老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
“哎呀烦死了,我替你说吧。”
左铃将他手中的果篮抢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塞给了陆鱼塘,“昨天要不是你及时察觉到不对劲的话,估计陈浩就随着邓利华去了,这不…还算这家伙有点良心,说是要来感谢一下你。”
陆鱼塘面无表情的“哦”
了一声,随即低头拨弄着怀里的果篮,嘴里是念念有词:“苹果…梨子…香蕉,好家伙全是便宜货,怎么比我还抠呢。”
“这叫什么话嘛,心意到了就行了咯,礼物只是一种表达方式嘛。”
也不等陆鱼塘邀请,左铃大咧咧的走进了他家,“喂,你家有啥好吃的没,要不早餐你露一手?”
“不是…大姐,这才刚刚六点啊,我说你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说着陆鱼塘招呼陈浩进来,然后关上了家门去卫生间洗漱。
左铃打了个哈欠:“你不是说要查清楚邓利华汽车出了下沙岭收费站以后的踪迹么?所以昨儿晚上跟陈浩在单位加班,看了大半个晚上的监控录像,后来我俩就趴桌上睡着了。”
“怎么样,查清楚没?”
陆鱼塘刷着牙,含糊不清的问道。
左铃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招了招手:“你过来看。”
陆鱼塘嘴里含着牙刷凑了过去,却没见左铃点开什么监控录像,而是点开了下沙岭收费站附近的地图。
左铃指着地图说道:“你看啊,从监控录像上看呢,那天邓利华出了收费站后沿国道向西走了大概三公里的样子,向北拐入了一条路。
这条路呢,是下沙岭镇为了连接北边山里的一些村庄而修建的,不算太窄,双车道,沿途也有些监控。”
陆鱼塘刷了两下牙:“接着说。”
“可是这条路往山区走了大概五公里之后,监控就没了,再往前一公里左右这条路就分成了三条通往不同方向的乡道,这三条通往山区的乡道上也是没有监控的。
也就是说,我们不清楚那天邓利华的汽车到底是进入了哪条乡道,但大概两个小时之后,看见他的车子又返回进入了监控之中,直奔高速收费口而去。”
“那三条乡道的尽头是哪里?”
陆鱼塘含糊不清的问道,是喷了一屏幕的牙膏沫。
“哎呀,恶心!”
左铃推了陆鱼塘一把,扯了几张纸巾擦拭着屏幕,“其中两条乡道的尽头是死胡同,通往山里最后一个村庄后就没了,有一条是穿过山区的,尽头是通往邻县的省道。”
陆鱼塘又刷了几下牙之后去了卫生间,边漱口边问道:“我看地图上好像显示了很多企业的名称啊,下沙岭镇的范围内有很多厂子么?”
左铃点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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