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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砚转过头,目中已恢复不少清明。
先前倒也不是装的,吃过药后热度稍有减退,人便清醒了大半。
没想到她倒是沾枕既睡,沈之砚想到先前没来由的闹脾气,不由有些惭愧。
她今日遭受一番惊吓,后来又忙前忙后照顾他,可算尽心尽力,够累的了,他却为一碟子糕点跟她摆脸色,真是小儿见识。
沈之砚生性敏感,放在公务上是敏锐,审讯时明察秋毫,可从犯人最细微的表情上辨别真假,这份能力算是天赋,亦有后天习惯使然。
吃饭时察觉到阮柔的变化,他心中已有猜测,大抵裴府的事,已在这府里传开,吕嬷嬷是个精明人,那自然也就到了阮柔耳朵里。
她的担心可以理解,于他而言,拒绝老师不过是一句话表明态度即可,没什么难处,沈之砚怕的,是阮柔会不会因此猜测到,他让白松弄坏马车,继而擅加遐想。
小女人,总爱杞人忧天。
便如孩子的事,莫说她三年不生,便是十年不生,大不了从族里过继一个,他对子嗣传承这些,看得比一般人更开。
再说两人同房的次数还是太少,她又体虚柔弱,不若年纪长些,身子骨强健后再打算,也为时不晚。
想着这些,不由心跳有些急促,满身火烫,亦想寻个温凉。
沈之砚轻轻挪动身体,朝里靠了靠,松开她的手,探臂到了颈下,想把她搂进怀里。
谁知胸口的手一松,阮柔咕哝一句,立刻翻了个身远离他,朝榻里又蹭进去一大截。
沈之砚伸着的手臂僵持,无奈看着眼前娇媚浑圆的后脑勺。
手肘支榻,挺费劲地又往她追去,沈之砚干脆侧转过身,膝盖其实不怎么疼了,只是红肿未消,蜷缩不便,索性长腿一伸,跨过她小腿外侧,膝弯将人下半身圈入自己的地盘,上面的手顺着她枕头底下一探一搂,便把人整个包裹在怀里。
这个姿势,比起往日与她同寝,完事后各自回被窝端正平躺来说,简直过分旖旎缠绵。
火热的胸膛在那张曲线玲珑的背部,收获沁人心脾的凉意与丝滑,沈之砚舒服地轻哼一声,惬意闭上眼。
父亲是他的前车之鉴,从母亲带着他搬出伯府的那日起,这句话犹如金针,每日刺进他骨髓,警醒敲打着他。
便是娶了阮柔后,他也时常告诫自己,不要沉迷温柔乡,他压制□□,亦压抑心中对妻子的爱。
与母亲期许的不同,母亲是因无法取代在父亲心中的地位,痛苦了一辈子,即使父亲已死,她仍在折磨自己,和他这个儿子。
他这辈子不会娶别的女人,只有阮柔一个,自然无此烦扰。
担忧还是在于,或许他与阮柔心目中期许和认可的那个沈之砚,还差着很大距离。
他深知,这身皮囊之下的灵魂肮脏丑陋,配不上她。
若她某天知晓这一真相,会如何?
昨夜的梦如同当头棒喝,他今日已经失控过,想拖她入苦难深渊。
环在她身前的手回探,抚弄颈侧软肉,一寸一寸,到了血脉跳动处,指尖微微用力,感受底下的勃勃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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