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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泡在穴内蠢蠢欲动,而唯一的快感全来源于马车的颠簸,路平缓的时候只剩浅浅的摩擦,无疑是隔靴搔痒,除了勾起更浓烈的欲望起不了任何作用。
季辰头一次希望前方全是石子路。
而始作俑者其实也很难耐,她小腹胀得难受,穴道里想要被狠狠操弄的空虚感几乎要让她失去理智。
可她就是突然觉得,这样玩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比起猛烈的快感,欣赏被欲色填满的男人脸孔、泛红的眼眶,好像要更加快乐。
季辰眼眶里积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阿珩...阿珩...动一动好不好...”
季辰把头埋在她肩上,瓮声瓮气说好话。
双手紧紧环住她,试图让两人之间贴得更近。
身上的女子却不理会他。
季珩一手拿着书,一手勾着他的头发在指尖玩弄,忽地眼角弯弯,闪过一丝狡黠,轻声道:“我们这事,可怎么同二哥说啊。”
“毕竟...我这算是...”
手指在他背上画圈,“...偷人。”
季辰身子一哆嗦,僵了一瞬。
从小在二哥的带领下长大,猛地想到要在他面前坦白与妹妹的关系,竟不自觉地有些犯怵。
虽说同妹妹交欢这事,是二哥先做的。
可他之前还去医馆同他对峙了呢。
上个月才揪着人家衣领问人家“礼义廉耻”
是不是不要了,自己则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接受了,还引诱妹妹又走向了一条新的不伦之路。
怎么想都很难解释。
他选择不想了。
装作无所畏惧的样子,抱着季珩狠狠顶弄两下,阴恻恻地道:“偷什么人,什么偷人?从来就没有同姓亲兄妹成婚的道理。
你要成婚也只能同我成,我姓舒,你姓季,咱俩不在一个祠堂。”
季辰听着好笑:“这会又姓舒啦?舒明远?”
“诶!”
季辰应得超大声,颇有贯穿山河之势。
罗奇显然也被惊到,敲了敲厢门问公子怎么了。
季辰嘟着口气回他:“以后都叫我舒公子!”
嘴巴都快要撇到下巴下面去。
季珩像被点了笑穴,笑得花枝乱颤,柔软的乳肉碾在季辰身上,小穴也随着着动静同肉棒纠缠,夹得季辰满头大汗。
他实在忍不住了,还是央求道:“阿珩,阿珩,我动一动好不好。”
季珩终于点了头:“嗯,轻一点。”
于是汹涌的欲念不再压制得住,季辰打桩似的,每一次都撞到深处,挤进密闭的花心,在宫口的软肉上勾弄,上翘的龟头正好能顶住最敏感的部位,每一次碾过都是强有力的刺激。
他不敢弄出太大声音,两人上身紧紧抱着,下体始终连在一起,在有限的范围里大力抽插,车厢里只剩下隐忍声的粗喘和水液的咕唧声。
车厢外鸟语花香,正是春和景明。
马车角上的银铃随着马车的颠簸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响声,有一双鸟儿被吸引了,落在弯弯的檐角处向下查看,不时往上啄一啄。
若是有人从旁边路过,也能从车厢侧面,被风掀起的一角里,瞥见一缕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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