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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一下进入身体,在那男人身体之间,被贯穿的,下体含着那硬欲。
撑起的双腿夹着男人侧腰,有力的身躯侵着她的身体,匍匐在男人肩下的脸庞布满情欲地汗水,浓郁的清冽气息充斥在鼻间,皙白的手掌扒着宽肩,看不见他的脸,听不见他的呼吸,可那实实在在将她攫取压榨,将她胀满癫欲,在那越绞越疼,越疼越兴奋的震荡之中,将小腹绞得生疼。
“啊……”
房间内,穿着袜子的双腿相互摩挲,挣扎似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沉重,窒息的燥热浸透肌骨,反抗地抗争绞杀着不断钻入的堵胀,只在一道脱离地惊呼之中,余熙然猛然睁开双眼,大口喘着颤抖地粗气终于从那噩梦中醒来。
张开的口腔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喘息地干涸,被人禁锢的感觉猝然消失,嵌刻在周遭的不安与恐惧蚀入骨髓,炽热的背脊汗透,肿胀的胸脯被人揉捏似的胀疼,膨胀充盈地腿心像是发生了什么的粘黏着水意。
她心有余悸地喘着气,双臂踉跄地撑起身体,倒映柜镜的是阴郁间似被蹂躏地凌乱身影。
双手不知放在何处的索摸着大腿外侧,一种很痒的感觉一点点从腿侧蔓延被她察觉,她下意识地挠了挠,痒意只平息了片刻便又复发,她感到奇怪的低头看向那被挠红地右腿外侧,一个一个圆点在腿侧晕开一片红晕,像是被什么虫子啃绞。
推开房间的门,屋外天空依然半黑,左侧房屋亮起灯光,有人说话的声音从敞开的门内传来,她穿上鞋揣着湿漉的地面,经过昏暗小院。
“……四个人都被烧得黢黑,里面的肉都流着血水……”
“……熄灭了,要是那一排的房子都烧了……”
“……要好好检查家里的煤气才行……”
明亮的客厅内舅舅坐在餐桌旁与奶奶说着话,桌上摆着菜跟鱼汤,舅舅低头盛着汤里的豆腐,停顿了几秒说完嘴里的话,张口含住。
站在门外,感到自己的出现将会有些突兀,余熙然低低说了句,“舅舅来了。”
对坐的两人看来,这才发现了门外的熙然。
“睡得怎么样?”
盛着米饭鱼汤的勺子停顿在半空,舅舅笑着,问了一句。
余熙然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盘腿坐着的奶奶,
“看你在休息,就没有叫醒你。”
听她道。
她不太在意地望着她,脱下鞋的脚踏在地板,道:“家里有驱虫水吗?我好像被虫子咬了。”
“在屋里的桌子上。”
她这样说着,听着话余熙然走到舅舅身后,拉开门,步入漆黑的卧房,接着客厅的光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绿色药瓶。
而后屋外又道,“最近很不太平啊,你要多多注意,忌讳点好,家里有老有小,不能疏忽。
要不我明早再去山上拜拜。”
“别了,灵验也不能天天祭拜,下雨天路滑不好走,等天晴了,让熙然跟你一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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