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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他一眼,说:「安医师,我很开心跟你聊这麽多,喝咖啡时,没能这麽开心,你吃我的一颗只果,却一滴加汀岛咖啡也不分我,我已经三个月没抢到预约……那滋味,现在还在你嘴里吗?我想是的,海英说你的舌头厉害,一定能让好滋味停留久久……」说着,她头一偏,美颜贴近他,毫无预警地,吻住他的唇。
「你的舌头很厉害——」
「舌头厉害应该定姥姥、蜥蜴,还有青蛙变色龙之类……我不厉害,你厉害——」
一个舌吻之於出身自没规没矩无疆界学园的男人而言,它的发生,本就可以不具意义,不需关乎喜欢、不需因为爱情,对安秦来说,它更可以什麽都不是。
可这刻,安秦有违「无疆界学园出身的男人各个聪明绝顶」的普世认知,不合理地反复思考着自己到底是蜥蜴?青蛙?变色龙?还是——姥姥?这个——姥姥——他最不清楚,是什麽动物?
夜间的波浪声比白昼更添神秘,飘荡在海上,不需要太多音乐,安秦仍忍不住拿出口琴,吹曲调,与波赛冬来一段醒神对话。
他吹一首旋律明快的曲子,琴音像蝴蝶在海上飞,意兴昂扬的浪头把船头当舞台,巨幅震荡让偎靠船舷的身形颠滑了一下。
握牢帆脚索,安秦停止吹奏,眼楮看向裹在睡袋的田安蜜,她现在,像蛹。
那麽,姥姥是什麽,便不再重要。
安秦淡扯唇角,固定帆索,离座,放低重心,徐缓移往船舷,把田安蜜外露的雪白手臂收入睡袋内,双眸注视着她的睡颜。
「嗯?」她霎然张眸。
「有没有准备防虫液?」他摸她额头上一个泛红肿包。
并非刚刚浪来撞到的,是虫。
海上的虫不比一般蚊子,更加凶毒。
她微微一笑。
「你在我梦里吹的曲子,很好听……」迷迷糊糊,眯合眼楮,继续安睡。
安秦目光沉凝,一会儿,手掌下意识地在她美颜上方挥扰,一面回首,伸长另一只胳膊采取帆桁下的医药箱。
箱里,剪刀镊於绷带棉花别针止血带……应有尽有,瓶瓶罐罐却是他从未见过。
他拿起其中一只罐子,无标示,再拿一个瓶子,亦无标示,所有的高矮胖瘦瓶罐皆无标示药品成分与名称,内容物液体、膏状、凝胶,颜色各异,有的看起来像矿物。
安秦打开一个罐子,是雄黄,不单是雄黄,还杂了植物气味,他挖取一点,往田安蜜额心抹。
田安蜜睡梦中,缩了缩身子,颦眉。
安秦将睡袋拉链拉得更密实,扭紧药罐盖子,握在掌中看了一下,又瞥瞅睡袋里的田安蜜。
她不是印度女郎,她对木犀科植物的气味过敏,当不了印度女郎。
所有的虫子都怕雄黄。
他笑了笑,收好医药箱,坐回舵前,手握帆脚索,想着她说他的舌头厉害。
黏湿的海风,感觉将有场暴风雨。
海象频道说晴朗无雨。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海象频道有时没那麽准。
海英将望远镜朝风来的方向对去,立刻大叫:「左舷受风礼让右舷受风!
打灯!
」
驾驶舱的苏烨听不懂海英在鬼吼鬼叫什麽,跑出来甲板,回道:「海英,你闭嘴!
」他非常愤怒。
说好的夜航,被一个无国界浑蛋搞砸。
海英解释那浑蛋不熟加汀岛,还惧热,可能迷路外加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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