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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说之时,一支玉簪被取出放于茶案,贺寻安藏起玩世不恭之意,凝神问道。
“姑娘见识广,可知这簪子有何玄机?”
映入眸中的发簪令她顿时愣住,她记得真切,这是出行前,锦月从她房中挑走的玉簪。
就算再自欺欺人,她也知锦月这一举是为何意。
平日瞧那俏丽丫头尽是讨好着为她言语,殊不知暗地里竟想将她构陷……
细细忆着锦月所道的一言一语,无一不显露着昭昭野心,她恍然醒悟,锦月是想拉她下花魁之位,让公子心生嫌隙,从而令自己攀上那一处高台。
沈夜雪心颤得紧,只得佯装从容地观起这枚发簪来。
“这只是支普通的簪子罢了,城内各处皆可买得,未有任何特别之处。”
“可我私下探查,这梅花簪上沾有一股淡香,名为若琼香,是花月坊特有的香料熏制……”
像是早已做足了打探,贺寻安双目微凛,镇定又泰然地再道:“恰逢姑娘在此,想问问姑娘是否知晓此物。”
这位贺家嫡子并非看着那般游手好闲,喜好玩乐,堪堪几语便能试探出想要的答案……
她适才沉浸于喜悦中,却是未对这人做何深思。
至此沉下心一想,便觉贺寻安是冲着她来的。
沈夜雪拿起发簪再次端量,忽而柔笑道:“方才未仔细瞧观,贺公子如此一说,还真是花月坊之物……”
“玉裳姑娘能确认此物,我便明了了,”
贺小公子笃定般收回梅花簪,若有所思地添上一言,“姑娘放心,我绝不向他人提起姑娘之名。”
“客官,茶来了。”
堂倌端上一壶清茶,抬手放落二杯茶盏,俯首鞠躬过后恭然退下。
为眸前清丽姝色斟上茶水,贺寻安举止娴熟,示意她尝上一尝:“这里的碧螺春采自谷雨时节,姑娘快品品,我很是喜爱的!”
她婉声应好,不慌不忙地轻品上一口:“当真是上好的清茶。”
窗外纷飞着几片残红落英,秋色连波,秋烟弥漫于湖旁空翠。
贺寻安瞥望几许,只觉秋景怡人,更令他心悦的,还要属与谁一同观景。
“姑娘若喜欢,往后空闲时,我可陪着姑娘来此处饮茶观湖景。”
至今未瞧出此人有何贪色之念,不明那风流玉面的称号是如何传出,沈夜雪凝望良晌,忽问。
“贺公子常年游乐于青楼间,难不成是为了品茶与赏曲?”
贺寻安听此言却回得尤为坦荡,轻拍起胸脯道:“那当然,莫非还能为了别的?”
“外头传言公子风流成性,却不想贺小将军对貌美女子压根不着兴趣……”
愈发觉得那些坊间传闻太过荒唐,她浅浅低语,心上想着仍是锦月陷害一事。
“此话非然也!”
贺寻安伸出一指轻缓一摇,不羁之态又透了半分。
“我对玉裳姑娘可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三见定终身。”
见这贺小公子倏然说起正事,她本是有些无措,可此刻又打趣了起,倒令她松懈下来。
沈夜雪轻撇丹唇,正经相道:“贺公子又说笑了,我们先前可说好的……”
“光让我嘴上说说也不行吗,就当是我痴人说梦,痴心妄想!”
眉间戏谑不减,贺寻安悠然瞥向窗外,漫不经心般饮下清茶。
“贺公子这般是真要折煞我了……”
她随之将杯中茶水饮尽,眼见着黄昏褪去,夜幕袭来,便与之道上一别。
“花月坊有许些规矩,夜深之时便该回去了。”
贺寻安仍似作思着何事,许是和她一般在思索花簪一事,恭敬作别后又饮起了茶:“姑娘保重,我再品一会儿茶。”
二人既是心不在焉,也不必再如是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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