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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孤城忽然直起身,目中似乎有了片刻清醒,他定定得看着西门吹雪,恍然了片刻,继而露出挣扎之色。
下一刻,他陡然拔出发髻间的白玉簪,朝着自己肩膀狠狠刺去——
这里是肩上要穴,击中这里,会让任何人在最短的时间内失去这条手臂的力量。
西门吹雪却比他动作更快,挥掌击飞玉簪,扣着对方的腰翻身将他重新置于身下,狠狠压住。
失去玉簪束缚的头发在身体陡然反转时铺开满枕,也掩住了叶孤城的眼,他的胸膛急促起伏着,嘴唇抿得死紧。
西门吹雪盯着他:“你,不愿?”
叶孤城喘了一下:“我,不能。”
不过一字之差,西门吹雪从不知自己的心境竟会颠簸至此,他高悬整晚的心,就这样陡然落回胸腔之中。
也正是这一字之差,让西门吹雪再无顾忌,贯来冷硬的唇低头覆住了那双削薄抿紧的唇。
陌生的触感让两个人蓦然僵住,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从他们从未想过的地方渡来。
西门吹雪察觉到对方的无措和茫然,趁着这人心神动荡之际,沿着孤绝的弧度描摹吮吸,一寸一寸浸湿这人的沉默固执。
西门吹雪的世界向来是简单而直接的,正如他杀人的剑一样。
事实上这个晚上他已经做了很多不像自己的事,或者说,自从紫禁之巅之后,他已然察觉自己的境界有了隐隐约约突破的迹象。
他决定将这一切重新导回最简单的步骤。
叶孤城的胸膛急促起伏起来,西门吹雪的手向下而去,扯开腰间最后的遮蔽,让二人彻底袒露了身躯。
一声模糊的闷哼在唇间溢出,滚烫的舌便纠缠在一起,逃避和追逐早已模糊了边界,用力的吮吻让舌尖都产生了刺痛的错觉。
沉木香的味道中不知何时染上了麝香的味道,平素里握剑的手抚摸上下腹坚硬的灼热,指腹的薄茧让这脆弱之处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耳畔听见这人喉间散逸出难耐的喘息,带出难以克制的呻吟和喘息。
但他丝毫不在乎!
男人健雅颀硕的身躯交缠在一处,汗水溢出濡湿了漆黑披散的发,每一条肌肉的线条都拉伸到了极致。
被压在下方的男人有一双修长而有力的腿,此刻这双腿却被紧紧扣住膝弯,只能难耐地在铺着纯白锦褥上蹭动。
他闭着眼,汗水几乎流进他的眼里,几次疏解之后他早已神思混动,仅剩的力气也消散大半。
压着他的人手中握着的是两个人最脆弱的地方,他用自己的指腹包裹着、折磨着彼此,两人平坦的腹部早已溅上层层清浅的白,一夜纵情,这样的疏解在二人过往的岁月里都是从未体验过的放纵。
不去想明日该如何。
只因今晚,你来了,我也在。
河倾月落,馀欢未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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