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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国扭了扭腰,感叹道“哎,年纪大了,拿个衣裳都能把腰给抻了。”
“师叔,我师父咋了?”
于行站在门口,见谭星阑出来,连忙询问道。
“没怎么,就是跟你一样扭了下腰,我来从你这儿拿副膏药。”
“行,我去给你拿。”
于行把瑾楠放在地上,自己从自己的柜子里拿了三副膏药给谭星阑。
“好,谢谢啦。”
说完,回了屋子里。
瑾楠看着离去的身影,轻笑道,果然,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收拾了一上午张建国终于彻底把他房间搬了个干净。
于行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属实不解道“师父,你这是不打算回来了?”
“去去,哪里话,过两天就回来了。”
“给,这几包,你拎着。”
张建国使唤谭星阑道。
谭星阑也没有怨言,张建国说什么,他只管照做就是。
于行跟谭星阑接触的这几天里,他觉得他师叔属实宠他师父宠的过分了。
过分到什么程度呢,张建国说一,谭星阑一点也不敢说二,说句不好听的,张建国让谭星阑吃粑粑,于行都觉得他可能同意。
当然,这只是个小小的比喻啦。
一行人,大包小包的拎着行李,坐上了高铁。
“师父,在那边注意好自己啊!”
“知道了,你们也快回去吧!”
于行看着车慢慢走远,才抱着瑾楠回了家。
男人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一时感觉有点不适应。
好久都没有这么清静过了。
于行拿起角落的扫把,把院子里的落叶,扫了扫。
他刚要出去扔垃圾,正巧碰上了村东头的王寡妇。
王寡妇平时没啥爱好,就是喜欢给没结婚的小年轻们拉扯拉扯,说个亲,顺便还能捞上一笔。
先前于行经常出去做工,她老是找不到机会去薅于行这个大羊毛。
现在不一样了,于行回来了,她早就急不可耐的想给他赚了。
“呦,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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