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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丽人温柔地搂着他起身,牵着他的手靠在椰树上,唇瓣相吻,亲昵缠绵,爱淹没一切。
苏茜吃力地扶起路明非,打算想别的办法,却被少年反过来一把抓住手腕,整个人被顶在墙上,他的眼瞳是熔岩般的金色,体温高到苏茜都感觉烫热。
“路泽…不,不是,等等,你干嘛?!
什么东西立起来了?!
!
!”
小腹被一根炙热坚硬的粗壮之物顶着,苏茜愣住了,这这这什么情况?回光返照?色魔大壁咚?还是本性暴露?
少年的回答是一个强而有力却又温柔的吻:
他喘着轻气,像亲密无间的恋人那样抱住苏茜,低头就往她光滑圆润的肩畔吻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久别胜新欢的吮吸——力道大到作战服在唇边绷紧,苏茜都隐隐吃痛的程度,仿佛品尝美味的珍馐。
湿塌塌的口水沿着苏茜温婉的曲线,顷刻间流过她那并不富有却仍具一定规模的胸脯。
“呜~!”
有那么一秒钟,苏茜脑海空白一片,整个人都处在宕机的状态。
“想你了……”
路明非喃喃着,手不安分地在苏茜身上摸来摸去,左手从那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沿着光滑的美背窜下去,直到在柔软如水的腰弯儿打了个转,便狠狠抓住那挺翘的臀瓣,手指捏得臀肉凹陷下去。
手掌一侧也陷进那紧致又温暖的股沟,隔着薄薄的作战服用力磨蹭苏茜娇嫩而羞耻的菊蕊,顷刻间便带上了苏茜先前剧烈运动而生出的热汗,湿湿一片。
“你等等!”
苏茜睁大眼,搞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而他的右手比左手还风流百倍——几乎是雄性繁衍的本能驱使着,路明非在壁咚住苏茜之初就找上了她饱满的耻丘,不可名状的粗硬之物使劲前顶,再顶,再顶,若非作战服足够柔韧结实,怕是早就被捅破了进去。
爱欲排山倒海,冲垮理智,路明非右手按住苏茜温热的阴胯摩擦着揉弄着还不满足,中指还要沿着蜜穴馒头般的轮廓滑进缝儿中,再用食指和无名指往中间这么一收,如此夹住两片嫩莲朵。
这羞耻之地竟然同样是湿热的,而且是新鲜流出的湿与热——苏茜一直羞于自己是个敏感体质,平时稍微碰一下下都会起反应,水哗啦啦流不停,被诺诺揶揄为“海后”
,哪里能遭得住路明非这么玩弄?
何况路明非还有二位姐姐多年教授的技巧,那些床榻之上的技巧与手法,每一次摸慰的力道,已经娴熟到刻进骨子里,是信手掂来的程度,“不是,路明非,你,你先放开……言灵呜呜……”
不该出现的快感同时在身前身后泛涌开来,苏茜脸色羞红,拳打脚踢,却无济于事,反而像是调情一样激发了少年爱慰的欲望,被扑的更紧了。
“麻衣姐……唔……好想你……”
路明非迷离自语,口齿有些含糊不清。
“什么麻衣姐?等等,酒德麻衣?喂你丫认错人了!”
苏茜这才反应过来路明非被拖入了一场旖旎的梦境,错把自己当作了心中最在意的人,可酒德麻衣是什么鬼?
那风骚的女忍者?
这孩子青春期暗恋的对象?
这哪里梦魇,分明就是丫的春梦!
什么言灵效果这么好?!
蜜臀的饱满加上紧身连体作战服的惊人弹柔,全面点燃了梦魇催生的爱欲,路明非丝毫不顾苏茜感受如何,前后开弓,肆意揉捏,肆意拍打,乃至无比下流地用指头戳弄苏茜的穴缝与股沟……
顷刻间他就从朝气蓬勃的美少年变成了霸王硬上弓的罪汉。
“麻衣姐…今天好香……是铃兰和……雪松的……味道……”
嗅着苏茜脖子上的香气,路明非竟然痴痴笑了出来。
每次这么玩,麻衣姐都最喜欢了。
“香你个头!
路明非你…你干什么…别弄那里!
啊呜…快放开!
我不是酒德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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