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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瑜姐姐,你瞧什么呢,看那边的花开得多好啊,我们去看看吧。”
宋成曦欢欢喜喜拉着她去赏花,倒显出几分小女儿姿态。
她终究只有十三岁,远不及前世那般狠辣。
萧清瑜已记不清前世游春到底来了宫里哪些贵人,只有一人,她笃定会前来,那便是三皇子李承泽。
他若不在,那场风波也就掀不起来了。
前世,她正是看到李承泽游春宴上被几个世家公子羞辱才与他退婚。
堂堂皇子,被臣子践踏,却不敢有一言半语的反抗,何其窝囊,盛怒之下她才受了宋成曦的挑唆。
穿过一道曲折回廊,萧清瑜和宋成曦到了花圃处,次第而开的鲜花还沾着晨露,便如同今日赴宴的男男女女。
“殿下,今春第一批牡丹已经开了,您请往这边来。”
听到内官的声音,萧清瑜转头望去,见有三人身着金丝黄袍,身后乌压压跟了许多侍卫。
花圃的宫女已纷纷跪了下来,宋成曦也拉着萧清瑜行礼。
“参见晋王殿下、燕王殿下、三皇子殿下。”
站在最前面的晋王一拂袖,道:“都起来吧!”
萧清瑜用余光打量着三人,晋王李承德威严,燕王李承宣和煦,至于李承泽,模样确实是最好看的,只太过苍白,透着一股病气。
不知他用的什么法子,装病装得如此像。
萧清瑜老老实实站在最旁边,不知是不是身上的红裙太惹眼,晋王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停留在她身上,问道:“那边的可是永嘉侯府的二小姐?”
李承德竟记得她?
萧清瑜只得站了出来,又向他行了一遍礼。
李承德身上总带着一股身居高位者的傲气,便是刻意露出笑脸,也叫人看了心中恶寒。
“二小姐出落得越发好了,前些日子我听父皇提及侯爷,还赞侯爷护国有功,听说二小姐也精于武艺,真是虎父无犬女。”
萧清瑜浅浅一笑,不卑不亢地谢了恩,“殿下谬赞,臣女实不敢当。
父亲为陛下鞠躬尽瘁,是臣子应尽的本分。”
晋王似乎也没想在此处停留太久,便道:“今日是游春宴,本王替父皇前来,与诸位同乐一回,诸位不必拘束。”
说着不必拘束,可萧清瑜倒觉得,这位晋王殿下明明极享受众人对他的毕恭毕敬。
等那大队人马走了出去,花圃里才恢复了些许欢声笑语。
宋成曦还看着远去的仪仗,眼睛都不眨,“姐姐,晋王殿下好生威严,我见了他,大气都不敢喘了。”
她又笑道:“也难怪陛下如此赏识他,他母妃韦贵妃身份高贵,他又如此气度不凡。”
萧清瑜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她分明记得,前世宋成曦是和荣阳侯世子赵喆成的婚。
怎么,她真正喜欢的,难道是人家姐夫?
又看了几回花听了几首曲,众人纷纷往长亭处去了,那儿宫中的内官和女官已备好了笔墨纸砚,琴瑟箫笛。
赏花听曲终究只是游春宴的配菜,重头戏还是黄金榜上夺头名。
若是哪家姑娘,琴棋书画出众,那便能得个才女的名头;哪家公子骑射过人,也会被称作少年将军。
众人跃跃欲试,只有萧清瑜兴致缺缺。
她早早就有了个响亮的名号——大周第一女纨绔,实在懒得去争什么京城第一才女了。
宋成曦却是准备了很久,在家中苦练丹青。
谏议大夫孙大人的小姐,画了一幅牡丹春睡图,笔力尚缺;敬文伯府的大小姐,作的是春日桃李画,艳丽有余,清雅不足......
萧清瑜转着圈看了几幅画,都不如宋成曦的春风拂柳。
“看来今日的魁首非宋小姐莫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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