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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骑兵、战马、斥候、先锋,连运送粮草的战车都捏了出来,摆在沙盘之上,可不就是两军对垒。
无头苍蝇般寻了会,萧清瑜还是决定问问人。
她撂下碎银子,问包子铺的伙计,“这块有个捏泥人的师傅,请问现住在哪里?”
伙计打量她一番,说:“姑娘,我看你也是富贵人家的小姐,要买泥人,叫家里的小厮去就是,何必自己跑出来。”
萧清瑜又放下一锭碎银,伙计眼都直了,忙揣进怀里,“姑娘大方,我好心劝姑娘一句,他家如今不太平,姑娘还是离远些好。”
萧清瑜眉头一皱,刚想再问,却听见小巷深处传来一阵喧哗。
往来之人似乎见怪不怪了,只往里头望望,摇着头便走了。
萧清瑜心里觉得奇怪,正欲上前看时,伙计却叫住了她。
“姑娘,可不是什么热闹都能看的,你还是快些回家去吧,会捏泥人的城隍庙那块也多得是,何必非要找这一家。”
萧清瑜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没一个人去里面瞧瞧呢?”
伙计摇摇头,“姑娘要找的人姓刘,老婆早就死了,只留下一个女儿。
偏偏呢,这刘姑娘叫荣阳侯世子看中了,要带回府里做通房丫头。
老刘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自然舍不得。
可那赵家想要的东西,哪里有得不到的,这不,又来闹了。”
伙计劝道:“姑娘,你赶紧回家去吧,别叫那些不长眼的小厮冲撞了你。”
伙计正想再说些什么时,只见萧清瑜已往小巷里走去。
他忙喊道:“姑娘,姑娘,你怎么听不进去人说话呢!”
这会儿赵喆正带着两个小厮在刘家门外,一个小厮叫道:“姓刘的,能被我家公子瞧上是你家姑娘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别给脸不要脸,再不开门,就叫人推平了你这破院子。”
过了好半晌,一个颤颤巍巍的小老头开了门,眼中含泪,卑躬屈膝求道:“公子开恩,放过我家女儿吧,她才十三岁啊。”
另一个小厮喝到:“少废话!
你推脱了这么久,这回我家公子亲自来了,焉有你说话的份,快叫莺莺姑娘出来。”
赵喆手里拿着面玉骨扇,只往院内一指,道:“去请莺莺姑娘出来。”
两个小厮便蛮横往里冲去,把那老汉撞到在地。
萧清瑜眸子暗了下去,见旁边停了赵家的马车,便从马夫手里夺过鞭子,高声道:“一日不见,赵世子风采依旧啊!”
赵喆转身看去,却是那昨日刚刚叫他没脸的草包萧二,冷笑道:“萧小姐真是阴魂不散,哪儿都能撞见你。”
萧清瑜也笑着说:“正是缘分呢,这京城早逛腻了,刚刚听到赵世子在演一出强抢民女的大戏,倒比梨园里头唱的有些意思。”
赵喆脸色一黑,“我与这小娘子情投意合,给了她爹五十两银子,要娶了她回家去,偏她家拿了银子还不认账,怎么能说我是抢呢。”
两个小厮也在旁帮腔:“二小姐明鉴,是这老汉拿了我们公子钱财在先,您可别被他这副可怜样子骗了。”
刘老汉才从地上爬起来,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望向萧清瑜,“小姐,我没有拿这位公子的钱,是他家下人硬塞给我的,我分文未动啊!”
萧清瑜实在见不得这般场面,便道:“五十两银子而已,叫这老汉还给赵世子就是了,还请世子高抬贵手。”
赵喆见萧清瑜这样不识好歹,只冷哼一声,“二小姐当这是自家后花园子呢,未免管得太宽了,今天我还就要定这小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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