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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抓紧萧冰挚的肩胛,极力忍住小穴的淫痒,手指伸入时他再难抑制,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愉悦。
萧冰挚亦是满头大汗气息紊乱,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这折磨人的活儿。
两根手中在甬道里掏导,无奈媚药早已渗入肠壁,这么做非但不起作用,还使得昙愈加难受,欲火烧得他浑身发疼,前端已因春药的刺激变得火热挺硬,顶端溢出了几丝透亮。
“停……住手!”
突然的推打,萧冰挚没稳住脚,后仰倒坐在水里。
昙随之压下,感觉一根铁硬的东西戳在他小腹,他抓起萧冰挚的头发愤恨地盯着他。
萧冰挚偏开头不敢看他,愤恨很快从他眼里消失,他松开手,道:“上去。”
溪边,昙将萧冰挚的外衫铺在地上,道了一句,“萧冰挚,今日之事,他日你若向人提起,或是我到听一个字,我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而后伏在外衫上微微分开双腿,闭上眼睛。
萧冰挚想拒绝,岂又能拒绝得了。
身体贴上他那一刻他几乎要疯掉,甚至以为自己会血脉爆裂而死。
占有他,那是梦里也不敢奢望的。
只求能跟在他身边,看着他的紫衣,嗅着他的味道,一生足矣。
身体比刚才更为滚烫,热并非是全因媚药,那双手抚过每一寸有一把把火烧进体内,烧得他气血翻江倒海。
“你……手上……有什么?”
无力地拉起那双手,摊开掌心里什么也没有。
“怎么会……”
再此之前那个贱奴同样碰了他的身体,他却没有感到一丝热度。
“啊哈……你……快些……”
里外夹击的热度烧烬了昙的意识,顾不得自己放荡的样子再次主动撑大双腿。
萧冰挚闭眼摇头甩掉鼻尖的汗滴,睁开眼拉高他的腿……昙,终是不敢叫出口。
注入体内炽热烧断了最后一根弦,昙忘情地喊叫,摆动腰身迎合每一次贯穿。
体内有太多的热气,多得从身体的每一处倾泻而出,多得不断从眼眶涌出……
指甲插进宽阔的后背用力撕抓,这个人,为何是这个人……不仅是因为媚药,不是因为媚药……他想起了阿镶的话。
‘只要和他有关的人都能碰……甚至连那低贱的厮也能……’因为他,竟是如此卑贱么?
萧冰挚身体欲火正旺,心却如坠冰窟。
身下的人说什么他听不清,只看清他双唇间吞出的三个字,魏无双。
一声低吼,昙绷直了身体。
魏无双,此生注定摆脱不了你吗?
流水似无情(11)生与死
萧冰挚在紫昙轩外徘徊了三日,第三日的午时昙从里走了出来。
萧冰挚远远看着他不敢靠近,他也在看萧冰挚,只有一眼,无嗔无恨,仅是因萧冰挚落入他的眼界而已。
那怕是恨他入骨也好,那怕是刻意忽视也好……发生过的事岂能当作没有发生,抹杀不了啊。
又过三日,阿镶被押往刑场斩首示众,罪名是刺杀镇北王爷。
众人皆道这般轻罚了他,王爷应该用五毒掌把这犯上杀主的贱奴给溶了。
只有萧冰挚知道,这才是对阿镶最残忍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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