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见沈晏清起笔的姿态,砚青不再对这个蠢货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俯下身握住沈晏清的手,去蘸墨。
沈晏清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可他挣脱不开。
砚青环拥住了沈晏清,他的手要比沈晏清的手大上许多,骨节分明,手心有细细的茧像是因为常年握着武器才练就的,与沈晏清细软柔弱的手完全两种模样。
沈晏清到底是喜欢男人的,砚青……靠得这样近,他多少觉得有些尴尬,努力使自己板住脸,不好叫自己在砚青的面前露怯。
他在心中嘀咕,砚青怎么不能先画好了再来,非得抱着他画。
就是故意看他不会画,才要叫他先画幅丑的,好对比着来捉弄他。
想着想着,沈晏清又游神了。
他抬起头能仰望着看见砚青的侧脸,从这样的角度去看砚青,他嘴角噙着的那抹若有若无的笑就有了不一样的观感,看上去冷酷而阴郁。
砚青说:“别看我,看画。”
“哦。”
沈晏清低下头,画纸上横出一支生长着的茉莉,宛若被人赋予了新的生机。
这家伙还算有两把刷子。
对沈晏清心理活动一无所知的砚青松开手说:“会临摹吗?先照着临吧。”
要面子的沈晏清必然点头说自己会,他一面笨手笨脚的将砚青画好的放到一边,给自己换上新的画纸,还不忘试图给自己挽回点尊严:“我是在山林里长大的,不会很正常的。”
虽然这辈子是这样的,上辈子不是。
说着说着,沈晏清还理直气壮起来:“当然,就是我不会才要你教嘛,我可聪明了,过几天一定能画得比你还好。”
砚青斜斜地靠在窗边的书架上,听见沈晏清梗着脖子非要嘴硬的话,他又是忍不住笑了一声:“我以为这种安慰的话该是从别人的嘴里出来的。”
落笔画出的细线不如沈晏清想象中的那样直,完全就是扭曲着野蛮生长的杂草。
沈晏清不肯换画纸,执拗的继续往下画花瓣的弧度。
被砚青这样一刺激,他就没了一开始说想学这个只是为了把消息传出去讨好魔尊的幼稚想法。
现在他是真的想把这件事做好,然后再狠狠的刺激砚青了,就要在敌人的长处上战胜他,才能狠狠地挫败砚青的锐气。
一幅大作完成,干枯丑陋的枝条上盛放的花朵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捻上去的,即使是临摹的,两张画纸放在一起,也有天差地别。
沈晏清赶紧趁着砚青看过来之前,将画纸揉碎丢到一边。
与此同时,沈晏清起了好奇,他问砚青:“你的第一副画,画得是什么?”
估计也是花鸟虫鱼吧,沈晏清见砚青画得最多的就是这些,相比之下,他更想知道砚青所画的第一幅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是好看的还是难看的?
就算是老天追着喂饭吃的天赋,第一幅画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的。
砚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你猜猜。”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